“哦。”
景阳抓着那人的发丝,说:“师兄,你自己坐上来。”
太平闭上眼睛,很是艰难地直起腰,才让阳抽出去一小段,便脱力了,于是他径直坐到了阳上,被一下子贯穿了腔。
偶尔他支起腰,掐着景阳的手臂,却连话都吐不出来,只翻白了双眼,浑哆嗦着,仿佛被人入到了高。
景阳说:“我是为了——”
太平扬起脖颈,失声尖叫出来,剧烈颤栗着,哪料到高后的感时刻,竟然也会被师弟抓住了腰,狠狠进苞里。
阴三也很委屈,他的小腹被得很涨,像是要被穿,如今景阳抓着他的手掌,按在小腹被出的凸起弄,带来的快感从尾椎骨向上蔓延,几乎让阴三又是控制不住地双眼翻白,夹紧了双了一次。
阴三说:“怪不得我觉得小腹好涨,原来是被师弟满了。”
忽然便有手掌揭开了床帘,又揭开了被褥,阴三听到声音,便知是师弟,刚要转对峙一番,便被分开了双,由着师弟的手掌插进自己的花。
“咕啾。”
手指搅动出的咕啾声。
景阳皱起眉,他说:“师兄夹得太紧了。”
阴三点了点,才是又双手扶住景阳的男,缓缓地坐下去。
景阳于是去看两人的交合,阳才是抽出来,女就食髓知味地绞紧了,而后淅淅沥沥地出淫水来,阴三果然是了。
......
阴三说:“我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师弟说放我出山,又要特意找我与我比武招亲的意思。总不至于是为了与我春风一度吧?”
景阳伸手去阴三的小腹。
说到这里,他觉得好笑,便笑起来,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有些感慨。
也是此时,景阳按住了他的腰,疯狂地抽干起来阴三的花。
阴三抓起了挂在床榻旁的红裳,拿过来。
“咕啾......”他了自己的嘴,歪说,“毕竟、太了......还像是被插、插得失禁了——”
阴三摸着自己的小腹,息着说:“舒服、嗯......喜欢......”他凑过来,亲了亲景阳,又是眨巴着眼眸,脸颊上沾满了种,看起来便是一副受人的模样。
阳一点点没入阴三的花,几乎将肉插满,甚至本挤不进去,狭窄的女都被撑满了。
景阳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了阴三的腰。
阴三没有回答,便被扶着腰坐起来,此时阳已经完全插入他的,将他的小腹都得涨大好些。
阴三顿时有些茫然了,他也低去看,瞧着花吐出好多,不由问:“这都是师弟弄的?”
他又缓慢地坐起来,换上红裳的时候,嗅了嗅屋子里的气味,不由皱眉:“好重的麝香。”
阴三实在没有力气,趴在了景阳膛前。
景阳说:“我抱着你。”
景阳有些无语,不是自己,还能是别人?
阴三挑眉,说:“是吗?”他自然得很,也不觉得羞涩、或是难堪。
景阳了阴三的黑发,忽然问:“你很舒服。”
阳曾经在书上读到过,坤泽在雨期时都是毫无理智、脑中只剩下交合,他看着如今被雨期掌控的阴三,心中生出许多滋味。
阴三息着,说:“师弟、呼......轻些、都进到、进到腔了——呀!”
阴三好久才回神,呢喃:“我、我吗?”他吐着尖,低去寻找景阳的手掌,于是景阳便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
他几乎被景阳得哭出来,呜咽着说:“孩子都要被你坏了......”
阴三逐渐皱起眉,咬紧了牙齿,他的双眼失神,吐出尖,阳才是插到一半,他便没了力气,上地倒在景阳怀中,只剩下腰肢被景阳扶住,所以才翘着被迫吞吃师弟的阳。
阴三顿时翻白了双眼,只知哭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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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的,故意羞辱那人。
翌日晌午,才有人从床榻上的红被中伸出一只藕白的手臂。
景阳淡淡说:“你雨期发情,主动骑上来要吃我的阳。”
见不能完全插入进去,景阳便将阳又抽出,继而再次撞进去。
“自然不是。”
阴三只发出几声闷哼,随后便像是爱娃娃般被抓着腰套在阳上弄。
阴三的女子红裳还堪堪挂在上,如今隔着布料碰过他的腰,也使得他感地颤起来。
阴三息着,断续说:“进、进不去......”也不知是说阳太大了插不进窄小的肉,还是花太了、使得阳出手掌。
然而阴三却是委屈:“抱歉、师弟,我、我有些受不了啦......唔!”
若是平常,景阳觉得那人不会说出这般话语,可是如今雨期的坤泽,却是能轻而易举地说出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