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所以你的想法是?”
“对了,还有件事……”
“嗯?”
又过了好会,秦语突然说:“钱明,你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在美国有同学吗?”
“你想啊,我们毕了业,可以考研啊,然后我去个大医院,你去个金机构什么的,收入很不错啊。然后我们就结婚,再生个孩子。怎么样?”
“就是有天下午,我想去在学校旁边的咖啡馆喝杯咖啡,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好出来,打了个照面。我不清楚他还能不能认出来我,不过他那小子基本没怎么变,所以我眼就认出来了。”
秦语看着我侷促的样子,嘴角咧了咧。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就是那个在上学时候追过秦语的那个人。
“停停停!你这算什么嘛,点都不。”
“照你这么说,他也看到你了?”
“哦?说说看。”
“胡刚?”
“嗯对,呃,在美国……”
“后来高二的时候,他不是去学文科了吗?怎么又出国了?”
我小声地支应着。
我疑惑地问。
“呃,你猜我碰到谁了?”
秦语想换个话题,却言又止。
我努力找寻话题的开端。
“你呢,语姐,怎么醒了?”
“别蒙我了,你能想出啥来啊?”
“嗯,什么事?”
我鼓励着秦语。
“嗯,呃,没什么,没什么。”
“嗯?”
“呃,语姐,其实我想过。”
秦语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尴尬地下了床,发现还保持着睡之前的状态,我急忙拿起衣服穿好,而那的秦语已经笑成了朵花。
我支吾。
要说这个胡刚,本来毕业时间就不长,同学名字也不至於会到忘掉的程度,而他对於现在的我更应该记得清楚些。
秦语突然之间的严肃把我吓了,我时不知如何应答是好。
穿好衣服,我坐在了秦语的左边。她穿着白色的睡裙,朴实中带着丝忧伤。
“嗯,对啊,就是我们高中的。”
我尴尬地乾笑着,心中的思考却没有停下。
秦语说。
“其实我就打算和你说这事。”
我坐在床上,过了好会,我看了看那边的秦语。
“在国外,外国人的观念、文化什么的和我们都有很大的区别。那里的思想更加自由些,在那边学习的时候,感觉那里的学生的思维有的时候非常的跃。”
“唔。”
秦语看出我不想多言,也没再继续问了下去,又坐在了床上,望着窗外。
“呃,就是我们高那个同学啦!”
“其实,这次出去,对我的影响还蛮大的。”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秦语的话给自己解了围:“算了算了,我想得太多了,四五年以后的事情,谁知啊。”
刚才秦语的番话让我睏意全无,我也急於想知秦语口中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嗯,就是那个胡刚啦!”
“那你呢,语姐?你有什么想法?”
“没事没事,说说看嘛。”
秦语好像顾忌着些什么。
“我也不清楚啊,我也只是看到他了而已,没和他说上话啊。”
“我们高班上那么多人呢,这哪能猜得出来啊?”
“嗯,他看到应该是看到了,不过就是不确定他认出我了没有。哦对了,他小子现在可
秦语短短的句话让我震惊不已,此时的我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我?我不太困,刚睡会就醒了。”
“呃,我想出国读研。”
秦语站起,走了过来,关切地问。
“高中的?没听说谁出国啊,再说了,谁家这么有钱啊。”
“那正好啊,现在都不困,还有这么好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