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妇人,此时竟风轻云淡地对着门外说:“这药的药效能有五个时辰,这五个时辰内谢衣不会醒。你去看好其他客人,别叫他们靠近这间房,莫误了我的事。”
门外,潜伏于此多年的老板喏喏称是,细心地替繁育使关好了房门。
屋内,展榕本想卸下全伪装,但心念一转,只卸去了其他位的伪装,却留下了那张老妇人的脸,随后径直朝床榻上的谢衣而去。
一个多时辰,也足够孕发育好了,接下来的才是重戏。
展榕坐在床边,仔细地解开了谢衣的腰带,耐心地将他剥成了一丝不挂的样子,颇为欣赏地看着这肉。
肌肉材就不说了,这句子不仅骨肉匀称,还有一种如玉般的美感,真是……太让人想看到他被情浸染的样子了。
展榕的手指顺着膛到谢衣的小腹,果然能感觉到被她理过的新生孕在这躯里发育得十分健康。她稍稍注入一些法力,谢衣的下腹便出现了一诡异的符文,符文之下,一条粉色的、细细的肉忽然显现,好像花苞终于盛开在了肌肤上。
展榕一变手势,念了几句咒语,那肉又不见了,仿佛从来也没有过一样。但等她再一挥手,肉便又长了回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不愧是七杀祭司,随手的小玩意儿都如此天衣无。若不是他力有限,不知我还能多多少有趣的玩。”
少女掏出了十几个瓶瓶罐罐,颇有些犯难的自言自语:“唔……这个也想用,那个……好像太过了……丰的……产的……促进排卵的……能保持紧致的……”
“好难选哦……”
一时没有主意的展榕看了看沉睡的谢衣,不由得玩心大起,伸出两手指缓缓伸进了谢衣新生的中,冰冷的手指瞬间便被温的内包围,在药剂作用下输水的谢衣蹙了蹙眉,似乎不太适应的样子。
手指继续向前,知似乎碰到了什么,向后退了退,又开始促狭地在狭窄的隙中转着圈地爱抚着幼的肉。
毫无经验的小很快就丢盔弃甲,不由自主地起细长的手指,连带小的主人都呼急促起来。
手指逐渐向外,连女都没被破的小却生出了挽留之意,谢衣膛上的两颗小小的肉珠轻轻颤抖了起来,双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好夹住间的异物。
明明睡颜是那么安静温柔,间新生的女却挽留着玩弄他的手指,连小子都迫不及待了……
展榕从诸多药瓶中拿起一个小罐,那是烈无比的丰药。熟沈夜的蜜瓜,也不过用了这药膏七次,而且还有令人上瘾的春药成分……
“用这个,某种程度上也是让你们师徒同心了吧。”
展榕挖起一坨药膏,动作暴地涂抹到了谢衣的两个上,随后是整个膛。随着她动作熟练地按摩,药膏逐渐被肌肤收,她那只金色的蛇类兽瞳也在黑暗中熠熠生光。
那平坦的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着,不多时就累积成了一团成年男人拳般的肉,那两粒小小的也脱胎换骨,大了整整两圈。
不知是不是谢衣质如此,展榕见多了被出来大子,什么形状的都有,但无一不是艳熟得像被玩烂了一样。可这位前破军祭司,连熟的瓜居然也比旁人更秀气些?
展榕随手一揪谢衣左边熟的,发现手感意外不错,于是便双手弄起了那团肉……刚觉得有些无聊,又想起这药膏似乎有按摩加快收的特,仔细一看,谢衣左边的肉居然比右边大了点!这可太不美观了!
于是贪玩的展榕之后兢兢业业地继续谢衣右边的肉,直到两边差不多才算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