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说：“自然自然。”

        一会儿一个材比较胖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却没像我们几个小姐那样光着，而是穿了一套黄色比基尼泳装。她的子好大，泳衣的布带又太窄，就像两只气球在前，让人好笑。下面的泳也是窄窄的一个小布条，两个大屁在外面，跟光着也差不了多少。她跟干妈点点，看了看我问说：“是她吗?”

        包房，整个楼只有四个这样的包房，里面自带浴池的。其他的按摩房都是共用一个大浴池，或者就干脆用普通的客房。大浴池是有专门的小姐伴浴的，小浴池伴浴一般是由按摩小姐兼理，但也有例外，像现在这回，可能是客人对那几个小姐不满意，又点我们上来。

        姐笑了笑，说：“那您可得多赏点小费了。”

        我们进房的时候，那三个小姐中已经有两个上按摩床工作了，客人或仰或俯，在床上聊着什么，另一个小姐却跪在地上，伏下子，起来的时候我才看见她的前地上有一个脸盆，盆里像是盛着什么油。她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子上沾满了油，就有些明白了，那是按摩油之类的东西，难为她们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抹。正想我是不是也得抹油的时候，姐拉我一起跪下给客人们磕了，说我是新来的清倌，今天是见习的，有什么错的请包涵之类的话，就嘱咐我一旁学着就行，我就站起来。

        按了一阵子，客人忽然说要试试姐的拿手绝活。

”

        姐声说：“大爷，您别取笑了。”就跪在客人边一下一下地按了起来，间或还俯下子用房把油抹在按摩的位。他们边按摩边荤荤素素地聊着，谈的不外是俱乐里客人小姐们的香艳韵事，我听着还蛮有意思的。这时我知她们的按摩服务也不是纯粹的按摩，因为那三个小姐当中的一个按着按着已经把客人的鸡巴进了自己的嘴里，另一个则骑坐在仰躺着的客人的上，阴套上了客人的鸡巴在那里上下纵腾，已是渐入佳境了。

        姐笑着转回，抬手拉掉了比基尼上装，释放出她那硕大的房，接着也像那个小姐那样跪下，伏下子，在子上沾了油，才起来爬上客人的床。

        姐就下了地。却见她扭着大屁自己卸下了比基尼泳，又走到油盆的跟前蹲了下来，

        客人很和气的，不过我上前服务的时候，也会动手动脚的在我上感位，子了，屁了，或者那个地方摸弄上两下，动作却很自然的，我也习惯了。其实在单位的时候，有的领导，大的小的的，也会趁上来看打字稿的时候装作无心地蹭你两下，揩揩油，或者在上面透过领口偷看，其实这些我都能感觉到，只是没法说，只好吃哑巴亏。现在这些人呢，一切都是公开的，我光着子站在这里，你要看什么，一览无余，你要摸什么，伸手就可以，我呢，按钟点拿钱，这显得很公平。

        客人也一笑，说：“是小呀，等一等，值!”

        我就叫：“姐。”

        只见姐站起来，对最后剩下的那个客人一笑，说：“大爷，您等着急了吧!”

        姐告诉我，我们这次来的是大

        按摩房就在游泳池旁边，那里装修成有点像日式建筑，一条宽宽的走廊，两边被分隔成有玻璃拉门的房间。

        干妈说：“是，她叫莹莹。”就给我使了个眼色。

        果然看见有四个小姐从那个玻璃拉门里出来，她们见到姐都屈膝行了礼。

        姐就拉着我出去，我不知给客人按摩该穿什么衣服，但见那三个小姐出去时是光着的，姐是穿着泳衣，但她毕竟是有份的，轮到我大概还是得光着了。光着就光着吧，也没问什么就跟着走。

        那女人拉着我的胳膊说：“我可不是什么妈，叫我李好了。”

        我看这光景又是一跪难免了，就双膝跪倒磕了一个，叫：“妈好。”

        姐和另一个小姐这边倒还像样，客人还是俯卧着，两人好像在谈着什么生意。姐的手法很娴熟的样子，又是按，又是，又是拍的，很专业的样子，客人不时称赞几句。我则在边上看着，遇到客人抽烟喝水的时候，就递个水，点个烟什么的，开始还是姐她们指点我的，后来也长了眼力，自己主动伺候了，这一切对我似乎很自然，有时自己也疑惑自己的适应能力。

        客人笑着说：“小又发福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