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其实我自己也是把他当作赖以依靠的男人了。
周一到了,我就去单位辞职。他们都很奇怪,但转一想,我“失踪”了那么长时间,一定是想办法槽呢,就埋怨我不透点风声,又说看不出我有这么大能耐。老板也很惊讶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睛我才知今天是我在公司唯一不用唯唯诺诺的一天。他先是很客气地挽留我,后来又说手续不好办,接着竟要动手动脚起来。我当场抽了他一个嘴巴,又大喊起来,吓得他连忙赔礼,说是误会,痛快地同意了我的辞职。
花了大约半天的时间才办完手续,我领到最后半个月的工资,很可怜,两百多块钱。我就把工资袋扔到了我的主的桌子上,说是这些钱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饭,说完拎起东西开门就走,把那些过去的同事扔在了惊讶之中。我这可算扬眉吐气了一把。
华哥的公司里实在不需要我些什么,那天我幸运地得以上一手,只是因为一个偶然,那个文秘被派出去办别的事情。
华哥其实住在离俱乐很远的一个独门小院里,俱乐楼只不过是他平时玩乐的地方。
早上我们就一起去总公司上班,有女司机、保镖、华哥和我。我的办公桌放在华哥办公室的外间,现在公司所有人见华哥都要经过我通报,而以前的文秘她们的工作照旧,不用我接替。平时有客人来我还负责迎送接待、递烟上茶、陪着吃饭喝酒什么的,跟我以前的工作也差不了多少。
有时候没有事,华哥也会把我叫到里面,陪他玩一会儿。他很喜欢看我在他的办公室里表演脱衣舞,然后手撑在他的大办公桌边上,站着撅高了屁让他从后面。对面墙上安了一面穿衣镜,他要我压低了腰肢昂首看着里面的情景,只见一秀发就像骏驰骋时的鬃迎风飘舞,威风凛凛的将军骑在一匹上猛烈地颠簸。好在现在所有职员和客人进来都要事先预约,所以不会有任何问题。其实他桌子上有一电话和外间我的那是连着的,他找我服务的时候就把电话转过来,我在里面就可以接听,所以也不会耽误事情。
华哥还专门让人陪我去挑了一个手机,说是为了工作需要找我方便,我就要了一个彩色
的,很小巧的,据说也比较好用。他知我习惯用电脑打字,还让我挑了一电脑。我一直很喜欢那种很小的手提式笔记本电脑,就要了它。
到晚上就是陪华哥睡觉。华哥的很旺,基本上每晚都要我一次,有时候还要加餐。幸亏已经受过专门训练,加上华哥不是每晚都回来住,有时候回来也已经深夜,否则真怕会被他玩残了。
他不回来住的时候,早上我就自己打车去上班,华哥说我要是会开车的话也可以一辆车给我的,省得打车费事,我想想就说有空就去学车,他也同意了。自己上班的时候,一般去得比较早,总想和新同事攀谈结识,可他们很少主动搭理我,我主动打招呼他们也是勉强应付,最后找个借口跑掉。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的份特殊吧。
到了周末,就是我最害怕的日子了,下班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华哥,他也是一脸的旧社会,我就挑衅地对他说我要去俱乐了,他点点,说那你就打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