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发被拉扯得生疼,曲承不敢挣脱,只能怯生生地迎合着秦晨歌对她的暴戾。
她的shenti在拽弄下摔倒,她也只好顺势跪下,用胳膊环抱住女人的小tui。
“主人...真的没有,我和她什么都没zuo过。”曲承有些委屈,她红着眼睛解释dao:“她喝多了,我就把她送到酒店。没想到她醉醺醺地抱着我不让我走,这才耽误那么长时间。”
她也不知dao该怎么解释才能显得更真诚,明明秦晨歌大半夜特意去接应酬结束后的她回家,却看见她和一个女人一起开了房。
不仅两个人单独相chu1了快一个小时,她出来时脸颊上还带着同事不小心蹭上的口红。
这种事,任谁看了都会误会吧。
曲承焦急地解释这些,但却被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扇得愣住。
狠厉的耳光将她的脸打歪到一侧,脸颊上留下的巴掌印热辣辣地有些刺痛。炙热的痛楚还带着无尽的羞辱感,这种委屈和压抑将曲承压得chuan不过气,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口。
“贱货,你还有脸胡说八dao。”秦晨歌反手在另一侧脸上又扇了回去。
痛辣的耳光完全不同于平时的调教,曲承捂着半边脸发出小声的抽泣。
眼前的女人虽然向来说不上有多温柔,但无论怎样调教也都是在她承受并喜欢的范围内。而如今的巴掌大概是第一次完完全全xie愤之下的暴力,仿佛是在惩罚她的不忠。
曲承捂住脸生怕再说错什么惹恼秦晨歌,只好住口低tou哭泣。
但这样的沉默在秦晨歌看来更像是一种无声默认,她心底的愤怒愈演愈烈。
气急的她扯住曲承的tou发便是铺天盖地的继续扇了几个耳光,直到那柔弱的双颊全bu通红才肯住手。
脸上明显的印记让脸肉微微有些泛zhong,炙热火辣的pi肤温度为羞耻感再次升腾一个度。嘴chun颜色变得艳红,薄chun的chun角略微lou出些许的血丝,淡淡的腥甜味dao钻进口腔。
巴掌下的人哭得泣不成声,她却毫不怜惜地将人一巴掌掀翻在地,随后从架子上拿出项圈dai在女人的脖颈。
棕黄色的pi质项圈扣紧到最后一扣,那所能束缚的空间对曲承来说实在太小。项圈仿佛变成一双无情的手死死掐在她的脖颈chu1,她不得不将脖子高高扬起才能维持呼xi。
微妙的窒息感包围着她,那项圈上面的铃铛也在叮当作响。她跪在地上仰tou望向主人,愈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为了呼xi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小贱狗。
shenti不自觉地起了反应,全bu委屈都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愧疚。
她在心里dao歉,觉得都怪她自己zuo这么暧昧的事情才会让主人误会,要不然秦晨歌怎么会发这么大火。
shen上的衣服也被恼怒的秦晨歌三两下撕得粉碎,内衣才刚刚拽下,巴掌就抽在那摇摇晃晃的saonai上。大肉nai子颤了颤,曲承ding着一片绯红的ru肉又往前送了送,想要让主人打得再顺手些。
“你个不要脸的下贱婊子,抽nai子都能兴奋?”秦晨歌误会了曲承的意思,羞辱dao:“贱bi1我是满足不了你了吗?非要让别人cao2你?”
她rounie着ru房nen肉nie成各种形状,肉馒tou般的feinai上顿时遍布着一下又一下的手印。nen粉色的小nai尖也被抽玩到艳红,秦晨歌用两指的指腹抓住naitou使劲往外扯弄。
min感之chu1的刺激使得曲承口中呻yin不止,那些想解释的话语在情yu的刺激下淹没在口中。
她张开嘴巴只能chuan息出支离破碎的浪叫,shenti一下下朝着秦晨歌的手掌蹭着,纵容着女人对她肆无忌惮的蹂躏。
“她是怎么cao2你saobi1的?你是不是喝酒的时候就shi透了,就等着被她cao2?”秦晨歌轻蔑地撕开曲承shen上仅剩的内ku,“欠cao2的婊子,你要是再敢给我出去到chu1发情,那你以后就给我天天穿贞cao2带。省得你自己guan不住你的贱bi1,那就让我guan。”
撕碎的内ku从kua下离开时还shi漉漉地牵连拉丝出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