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底冒出的,除了紧张和恐惧,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秦风也不知dao自己在期待些什么,但是一想到师尊在看着自己,全shen就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她扭nie着步伐,在众人的目光之下缓慢地掀起了衣袍的外衬,极缓慢地趴在了木凳上。
木凳凉丝丝地散发凉意,shenti接chu2到木tou,反而让全shen的肌肉更为紧张。
那凳子正到小tui高矮,秦风趴在上面,也只能看见师弟师妹们的tui和鞋子。
虽然看不见大家的脸,但是一想到大家只需要稍稍的低tou,就能看见自己以这样一个狼狈的姿势趴在木凳上,这让秦风感觉到无比羞耻。
刑杖是特质的,那是一gen足有一米多长的长方形木棍。
棍子只有手握端被刷成了漆红色,其余的则被刷上了黑色的漆,在正午的大殿上黝黑得发亮。
戒律司的人两个人一左一右,各自拿着刑杖排开站立在她的两侧。
那物件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秦风深知它的威力。
寻常间师弟师妹们最高的责罚也不过二三十下,可如今她要承受地责罚竟足有五十下。
秦风缓缓地张口,声音畏缩得要命。
她小声地颤巍巍说dao:“罪徒秦风,恳请戒律司对我施行五十下责打屁gu的惩罚。秦风会牢记错误,绝不再犯,请大家开始行刑吧。”
chu1罚的人也是素日常见的师弟,尽guan他们心中尚有不舍,但碍于师尊情面,他们也只好高高举棍朝着秦风ruan乎乎的肉屁gu下手。
“嗖”地一声,棍子带着破风声扇打下来。
长棍的威力巨大,接chu2到tun肉的一瞬间发出巨响。众目睽睽之下每个人都能看见秦风的ruan屁gu被打扁了下去,又迅速的弹起。
秦风咬着牙,从嗓子里溢出一声闷哼。
这东西比她想的还要疼上许多,以前她总觉得师弟师妹们受罚时的大叫是在唤起她的怜悯和撒jiao,如今才知dao这东西是实打实的疼。
闷闷的痛觉沿着被打的半边屁gu一瞬间扩散开,整个肉tun都感觉酥酥麻麻。尤其是tun峰chu1,火热guntang地像是着了火。
没等她仔细感受完这疼痛,另一边的板子也顺势而下,在tun肉的另一侧实打实地补充上刚刚没有打中的另一半屁gu。
屁gu上的ruan肉变得火辣难忍,两bantun肉在ku子里zhong出两dao凸起的红檩。
秦风咬着牙忍耐疼痛,几乎是用尽全bu力气才按捺住自己的shenti不从刑凳上tiao起来。
一想到众人都在看着自己,她羞臊得面色通红。
接二连三的疼痛接踵而至,行刑者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来忍耐这疼痛。
巨大的刑杖带着风忽扇而过,屁gu的两边一左一右的交叉挨揍。ruan烂的肉tun被打得乱颤,tun浪隔着ku子在tun尖儿上漾开。
秦风觉得自己的屁gu痛得像是要烂掉,ruan肉在责罚下成了一个面团,只能任由其她人将它压扁。
巨大的苦楚遍布她的全shen,尽guan已经竭尽全力地忍耐叫声,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疼痛地闷哼从hou咙里吐出。
“啊,轻点......不要,我知dao错了......”
她忍不住发出了求饶的声音,但却又被刑杖的责打声淹没。
木板和屁gu接chu2发出了“啪啪”的声响,那响声几乎转耳yu聋,辗转缠绕进大殿上的每一个人耳朵里。
大家有的低着tou不敢乱看,有的人不忍直视扭过脸不去看师姐的狼狈模样,而有的人素来嫉妒于秦风,自然是幸灾乐祸地去欣赏秦风挨揍的可怜模样。
她们巴不得行刑的人变成她们自己,更加凶狠地将那木杖高高抬起,使劲的掴打下去。直打到秦风痛哭liu涕,跪地求饶,pi开肉绽才好。
秦风没有想到五十下竟如此漫长,连绵不绝的痛苦在肉上蔓延。
屁gu早就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起先还因为痛苦而不停抖动,直到现在她几乎感受不到神经还能控制屁gu上的肉。
大tui颤抖无比,双tui踢蹬着似乎是想挣扎逃离。
然而一下又一下的刑杖又将她牢牢钉死在木凳上,她既动弹不得,也无法逃离。只能感受刑ju,一下下地继续往自己最稚ruan的细肉上弹去。
数不清是过了多久,她的痛哼也逐渐变成呜咽。她再也没有力气发出大声的痛喊,每一下的刑罚都像是打进了她的灵魂里,直把她那稚弱的魂魄敲得稀碎。
她的手指用力抓挠着刑凳,额tou上冒出的细汗将她的tou发贴在了脸颊上。她满面通红,脸上神情恍惚地痛哭liu涕。
她甚至再也顾不得自己在师弟师妹们面前的颜面,此时此刻她只想让刑罚停下来,无论zuo什么都可以。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dao错了,太疼了我的屁gu......”
“救命,饶了我的屁gu吧。我再也不敢了...屁gu要被打烂了......”
“师尊师尊,你救救我......徒儿知dao错了,好痛......”
“呜呜呜......”
她呼叫地声音越来越小,责打的二人也忍不住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