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有朝一日被无意中揭lou,就隻能把女儿的这两个小闺蜜拉下水。独栋别墅很好的将人与人隔开,没有外人能够了解我们的秘密。
女儿初chao之后,我便严格控制着自己,隻在安全期和女儿和她那两个小闺蜜zuo爱,偶尔危险期女儿实在难耐,也一定会dai上安全套,哪怕女儿反複呻yin着「和爸爸隔一层……不舒服」。生活在一起的女xing,经期会趋同,所以危险期内承受着我的内she1的,就隻剩下了妻子。在女儿考上X中的那一年,妻子怀上了我们的第一个女儿。
女儿——还是叫她糖糖吧,对这个妹妹非常的喜爱,也闹着想要生下我们的宝宝。于是在高考之后的狂欢中,被四个女人按住的我在糖糖危险期的子gong中she1了五次,让女儿成功中标。
糖糖在京城读大学,我和妻子也陆续将工作转到京城的分公司,在糖糖的腹bu难以遮掩时,糖糖保留学籍回家待产,在学年末之前生下了一对龙凤胎,然后在产后参加了学年考试,拿到了专业课第一。
糖糖在大三转专业到了生物医学係,并用一年半的时间完成了全bu四年的学业成功毕业直博,留校任教并加入了一个医学研究室。
我和妻子在京城四环外买下了一个三层独栋别墅,我们和孩子们都住在一起。
不久之后,瑶瑶和婷婷也带着各自的女儿和我们住到了一起。平静而温馨的生活仍然继续着,伴随着人口的增加……
后记
很多很多年以后。
「啊……」一个女孩坐在我的shen上,肉棒深深埋入光hua无mao的小xue,殷红的鲜血顺着肉棒滴下,沾shi了洁白的mao巾。
「噢……」一群赤luo着shenti的女人鼓掌,有X岁的小女孩,有十来岁的少女,有看似刚成年,大着肚子的女生,但更多的是看着三十多岁的熟妇,虽然这些熟妇中,有几名已经满tou白丝。
渐渐习惯了肉棒在ti内的chu2感,女孩搂住我:「嗯……爱我……亲爱的?……爸爸?……外公?……外太公?……」
年届八十的我满tou华发,麵容却仍似少年,han住小女孩戏谑的话语,ting动着肉棒让她隻剩下了呻yin。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嬉笑着说dao:「嘻嘻,宝贝,不guan是谁,爸爸都是我们的爸爸哦!」
一个满是风韵的熟妇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就你话多,还不是你肚子里落下来的肉。」
「我也是妈妈肚子里落下来的肉嘛,妈妈不也是外婆肚子里落下来的肉,不过……妈妈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也是我女儿的爸爸,现在还给女儿开了苞,以后还会成为女儿肚子里孩子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