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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實摩挲著‘旦那’微腫的紅潤,嗓音帶著一絲沙啞,輕聲細語地鼓勵。
尾音微揚,如鉤子一般鉤的帶土心尖癢癢的。
花魁語調輕柔,肉棒卻毫不留情地貫穿恩客的體,將帶土釘在地面上。
他出了幼犬似的渴望眼神,蓮實不禁被他逗笑了。
雙間興奮到水的小,那樣一張一闔的模樣肯定都被花魁看見了。
“...我會努力的......”
“接下來是屬於大人的時間了吶……”
接著他就被突然動作急切起來的帶土按住肩膀,抵在地面上。
“女裝什麼的、太犯規了吧......”帶土像是終於忍耐不住了,他低頭去親吻蓮實的雙,“扮作花魁的老師超好看的啊!”
“嗚...想為老師贖......”
他笑得是那樣好看,即便笑容中藏著狡黠的惡趣味。
“這樣淫蕩的體,旦那與我,究竟誰才是娼?”
他濕著眼說,語調破碎不清。
蓮實輕笑了下,一隻手撐著地面坐起,抬頭去親吻他的結,一路啄吻到下顎,發出糊不清的聲音:“我在喲......”
他貼近帶土的肩側,意味深長地說:“方才就發現了吶...鳶你今天格外興奮啊。”
肉棒不斷的進,又深又快的鞭撻著恩客淫蕩的軀,帶土腰瘋狂扭動,迎合著肉棒的侵犯。
“那就要加油才行啦,旦、那。”
帶土發出滿足的尖叫,已經嫻熟於情事的體異常感,僅僅是整肉棒的插入,便教他達到了乾高。
“小朋友......”
4.
他動作隨意卻不顯輕浮,原本清冷如天上月的花魁一下子像是落入了凡間的輝夜姬。
帶土不自在的抿了抿,推拒:“...蓮實前輩,阿葉還在呢......”
他若無其事地直起子,開始攆人:“走的時候隱蔽點,不要被人發現了。”
會被怎樣羞辱?作為旦那的自己如此放蕩,一定會被花魁看不起的。
花魁伸出蔥白的手指替小擴張著,另一隻手的指尖陷進綿軟的肉裡,像是弄麵糰似的玩弄著那肉,男人難堪而又期待地發出嗚咽聲。
木葉侷促地點頭,瞬消失了,近乎是落荒而逃的姿態讓蓮實不由輕笑。
帶土顫慄著,被自己迷亂的想像刺激到起,馬眼顫巍巍地出了透明的。
但他眼中蒙著水霧,隱忍的神色令他看上去更像拒還迎。
帶土眼尾微紅,低低的喊:“老師......”
蓮實扭頭看著坐立不安的木葉,又瞥了一眼面色紅的帶土,低聲笑:“確實,教壞了小朋友可就不好了。”
“怎麼會這樣呢?真是太淫蕩了啊。”
“嗯唔...呃啊啊啊!”
小似乎已經察覺到了接下來要面對的情事,腸從四面八方絞緊了手指,羞澀又浪蕩。
穿著武士服裝的男人狼狽地趴伏在地面,被暴的扒開袴褲,下光溜溜的,連件兜檔布也不肯給他留下遮羞。
蓮實看著兩人愣怔地看著自己,壞心眼又有點壓不住,故意:“至於這段時間,就當作訂金好了,想對家什麼都可以喲?”
帶土分開雙跨坐在蓮實腰間,解除了變術的他出真實的面容,慾望灼燒著神經,使得那雙寫輪眼越發濃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