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地說:“...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原本的模樣......”
木葉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他瞬間消失在原地,只留下用作替術的抱枕。
在木葉離開後,蓮實坐起,望向房間中的鏡子。
鏡中清晰地映出他昳麗的面容,年輕如少年。
蓮實喃喃低語:“怎麼突然夢到他了......”
他垂下眼,捲翹的眼睫投下一片陰影。
神色莫測。
3.
埋伏了將近一個月,蓮實才總算等來了人。
蓮實據行規假意推拒了幾次拜帖,才應邀來到茶屋。
花魁坐在上座,扇子遮住了她的面容,只出一雙盈盈碧眸。
一旁熱場子的表演她絲毫不關注,而是盯著客人,像在觀察著什麼。
自斟自酌的男人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卻因為清池僅僅出一雙眼眸也十足動人,便沒理會她堪稱明目張膽的打量。
一般來說,初會的花魁不會開口、也不會有任何動作,靜靜地觀察著客人才是她們應邀來此的目的。
——為了考察客人是否符合她們的標準。
可蓮實不是花魁,他是獵人。
“總算讓家等到你了。”扇子一闔,美麗的花魁如此說。
“六尾人力,羽高。”
4.
花魁面容昳麗,姿態風雅,一舉一動都帶著惑人的美感。
他微微抬起下顎,髮梢旁的勾玉耳墜也隨之輕輕晃動了起來,在男人的眼底盪漾開波光。
羽高微嘆:“果然如此麼...在聽說最近有個名聲鵲起的花魁時我就已經有所預料了。”
“為何會讓你這樣的美人來當餌呢......”他似是惋惜地。
“在憐惜家麼?”蓮實一挑眉,反而更顯生氣,不那麼清冷了。
“或許吧...因為,今天不是誰來了,都得留在這裡。”
喝完杯中最後一口酒,他扔開酒盞,站起子。
“不讓你的夥伴出來麼?清池桑。”
花魁訝然:“今日只有家一個人會出手哦?”
“因為我們並非你料想中的追忍隊。”
在羽高訝異的眼神中,花魁微笑地。
5.
自信滿滿的人力已然不省人事,而一旁站著的花魁連發絲都沒亂,龜甲笄一件不落地好好簪在髮髻間。
“不愧是蓮實前輩~超強的說,一下子就解決掉人力啦!”
帶土來到蓮實邊,用輕快而又有活力的語氣說。
蓮實沒理會他,他眉頭微蹙,帶著些許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