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汀觉得自己正在惊涛骇浪上行船,他早就了,感被隔着内反复弄磨蹭,被扇叶一遍遍分割的阳光正好打在他的侧脸上,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一小片阳光的热度,搂紧了程域的脖子。
程域的手搂在路汀的后,镜拍不到的地方,摁着路汀的后腰,往下用力,路汀结结实实地坐到了程域的大上,程域的脑袋搁在他的颈窝,说话间热气直往路汀耳朵上。
顾小林拿着手持摄像机,将满脸兴奋的场记妹妹妹妹都赶出去,调整两个人的动作:“程域你别动,小路你到床上去,岔开,坐程域上,抱着他,对了。”
路汀的隔着没有脱掉的白衬衫贴着程域赤的膛,大的肉贴着程域的牛仔,糙的布料磨得一阵一阵的发。耳一阵热,他下意识地耸肩,但程域的脑袋就埋在他的颈窝,剃得极短的发茬刺在他肤上。
“吧。”程域着气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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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
程域重重地了两下,隐秘地张嘴咬住路汀的肩膀,他的虎牙尖锐,隔着衣服都仿佛要刺穿肤,突如其来的刺痛让路汀的心理高`又掀起了新的浪,程域宽阔的背被他挠出几浅浅的红痕。
程域箍紧了路汀的腰,后背紧绷,被子挡住了程域的下半的牛仔,使他仿佛全赤,他以绝对支的姿态扣住路汀的肩,腰用力地向上耸动。
顾小林给他们拍这一段,自己也无端地紧张起来,手心出汗,最后差点手没拿稳摄像机。床上的两人已经停下了动作,只是气。他有些尴尬地关了摄像机,干巴巴地说:“不错,哎,拍得不错,一条过......”
阳光、汗水、飞扬的尘屑、动情的息,路汀晕转向,不知所以。
路汀差点脚跪到地上去。
他早已经忘记了顾小林和他手上拿的摄像机,细白的绕过程域的腰盘着,脚趾紧紧地蜷缩,像再也经不住刺激的羞草叶片,他仰着,仿佛追逐着那一小片阳光,脸颊红,不太热的室内,两人都出了一薄薄的汗。
耳朵、大和脖子,到都,让人恨不得挠一挠,蹭一蹭。
程域的手还扶着路汀的腰,回过说:“拿过来。”
域等得不耐烦似的回过来看他,说:“快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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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开始――”
路汀浑僵地脱,正对着脱也不是,背对着脱也不是。
,对了,子脱了,害羞什么,不用脱内,程域一挡,啥都瞧不见,快快快,待会儿阳光没了。”
顾小林亲自动手,将那床散发着霉味儿的被子堆叠起来,手持摄像机镜不稳定,像旁窥者的视角,路汀白`皙的岔开支着,程域和他贴得很近,他不敢坐实,也不敢抱紧,浑绷紧。
“小狗。”
好像溯而上的潜泳者终于呼到第一口氧气,路汀张开嘴,无声地呼出一口气。
这一场戏不长,也没有台词,剧本上也只有短短的几句描述,路汀已经反复看过,在不知搭戏对象是谁的时候,场景在他心目中没有象,但现在,他已经忍不住去想象他们在摄像机的镜里会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