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腹和鼠蹊,把阴都打得透。
大脑里的某一神经忽然断了。
他了干燥的嘴,鸡巴兴奋得又胀大了一圈。
他把她,干了。
从后面压着她狠,以及,关于哥哥干亲妹妹的幻想
就这么了好几秒,祝真才后知后觉地听到水声。
她难以置信地低,看见男人紧实的腰腹上一片淋漓水光,透亮的回光返照似的,又急出一小泉,这才偃旗息鼓。
屁底下了一大片,温热濡黏,散发出甜腻的腥味。
祝真一脸羞愤,双手挣扎着挡在眼前,用男人捆在手上的衣服蒙住小脸,一条从他肩膀上下,在口和肚子上乱蹬,哭:“我……我怎么会床?都怪你!都怪你!呜呜呜……肯定是你把我干坏了……”
封绍失笑,手扶着越发神的,抵着少女的口来回磨动几下,再度进去。
刚才出的那一大水冲掉了甬里的淫,这会儿里面变得干干净净,剧烈的摩和紧致的夹刺激得他闷哼一声,着布满吻痕的,贴着红透了的耳朵低声:“真真,这不是床,你了。”
哭声顿了顿,祝真红着兔子眼看他,问:“真……真的?”
自尊心又捡回来,她嚷着胳膊疼疼,重获自由之后,双臂搂紧他的脖子,两条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紧夹着他的腰,有些新奇地回味着方才的感觉,顺从地再度容纳了长的进入,跟随他在望的浪里起伏。
似乎是被她的挑衅和反应激得失了控,男人还是干得很凶,整没入,又整出,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
可他心里还是疼惜的,拖着快要被到床柜的小躯往下拽的时候,拢着纤细的腰,嘶哑着嗓子哄她:“真真,疼吗?再忍一忍,我快好了……”
祝真知他变成这样,全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因此也不好意思指责他,合地腰抬,好让他进得更深些,得更尽兴些,嘴里嗯嗯啊啊地叫:“不……不疼……就是好酸……好胀……绍哥的鸡巴太了……吃不下……快要撑死了……”
封绍深几口气,咬牙忍住意,将女孩子翻了个,让她跪在漉漉带着味的床单上,塌着腰翘着屁给他干。
他压住她,像雄狮压住独属于他的雌兽,生缓缓插入热乎乎的小里,结实的小腹撞上翘的,不留一丝隙。
这姿势祝真还是第一次尝试,又害羞又紧张,觉得他进得实在过于深了,角度也特别,好像里某个从未被及的角落遭到了彻彻底底的鞭挞和开发似的,声音都在颤:“绍哥……轻点儿……我受不了……”
清俊的眉眼低垂,专注看着眼前两豆腐一样的肉,大掌往中间着着,让她给他按摩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封绍用力干了几下,把里层层叠叠的肉往两边挤压,强行拓开一条长驱直入的通,这才伏在她纤细的背上,拢住不停晃的白,缓慢地冲撞着,给她挖坑:“真真,想让我出来吗?”
“想……”祝真逸出哭音,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扭看他,眼睛水的,充满信赖和央求,却不知这幼兽一样的眼神,最容易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占有和破坏,“绍哥给我吧,我腰疼……里面也好难受……”
“可是——”男人渐渐出真实目的,“这么慢的话,很难出来,怎么办?”
祝真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便乖乖进坑里,:“那……那绍哥你……你插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