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该带你来这里的,是我不好,别说气话。”江天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旁若无人地从面色各异的人群中走过,带她来到楼的台。
从确定关系的那一天起,他便成为她至高无上的神祇。
衣的样式很保守,衬得圆白皙的格外纯洁,他像拆礼物一样脱光她,一手握着子送到嘴里,另一手放肆地探进双之间,摸到一点意。
江天策看着女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对她的心思若观火。
台很安静,巨大的透明玻璃映出暗沉沉的夜色,蓊郁的花木中闪烁着无数灯笼造型的小彩灯。
他衣衫完好,她却赤,这样强烈的对比令她更加难堪和紧张。
可她怎么拒绝得了他的要求?
坚的指节抵进花,捉着充血的小略蹭了两下,她的水便多了起来,细细的腰肢不自在地扭来扭去,也不知是在逃避,还是在迎合。
在感的珠端灵活地了几下,他咬住她的耳垂,低声诱哄:“要不然你用嘴帮我?只要出来,我就不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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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光着小脚,在他宽阔温的怀抱里瑟缩,小手紧张地攀住他的肩膀,轻声抽噎着,随着他低下吻向房的动作,这种声音很快转变成怯的呻。
祝真羞得耳朵通红,两条白生生的夹紧他不断作乱的手,他却顺势让手掌朝上,接满漉漉的蜜,以此,手腕发力,在她心慢慢抽送起来。
他将她放在大大的秋千里,动作有些急躁地拉下她后背的拉链,将女孩子剥得只剩粉白色的内衣内。
她是这么弱小、自卑,无望且热忱地爱着他,正因如此,她可以满足他所有为雄的占有和保护。
“不是……我喜欢……很喜欢你……”祝真哭得肝寸断,泪水打密的睫,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为什么要分手?你不喜欢我了吗?”他的嗓音放柔了两分,伸出手抚摸她白的后颈,像在爱抚一只闹脾气的猫咪。
说句有些冷血的话,他喜欢她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上面这么会哭,下面这么会,真是个宝贝。
“阿策,别……别在这里……”她子羞怯,很害怕什么人突然闯进来,小声央求他,“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她当然是不愿意的,闻言惊慌失措地摇。
几分钟后,江天策心满意足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少女跪在他脚下,颤着手解开他子的拉链,将壮狰狞的深红色放了出来。
却怎么都忍不住,白的小手捂着剧烈起伏的口,“阿策,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过得很开心……你对我这么好,一切美好得像梦一样……可是,我不上你,你没有必要继续在我上浪费时间,我们……我们分手吧……”
有意羞辱她似的,江天策在的子上啃出一块块不规则的红印,又用力啜,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他轻而易举地掌控着她的喜怒哀乐,视心情恩赐她、爱她,抑或是教训她、惩罚她,而她没有拒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