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完发后,才告诉他有一个――就我记得的人来说。(真的不是因为到现在还没认清全班的人)
昏暗的路灯下,并不怎么修剪的绿植在春初时分疯了似地长着,伸出的枝条仿佛是要阻止她坏事。
或许应该像悬疑惊悚里那样,从受害者的门将信封进去?
这时她才庆幸起自己多打印了两份以备不时之需――坏总要心思缜密一些,不然太容易被抓到了。
一个个矩形格子像是等君主翻起的牌子,终于她锁定了关樾的信箱,伸手碰了碰狭长的投递口,粉尘的感觉便黏在指尖。
雨后的空气相当,像是巨大的怪物栖息在幢幢年龄大概超过二十年的楼房之上,滴滴答答地下粘侵蚀着墙。
瞬间被吞噬得一干二净的心意,让她不大愉快。
路上因为车辆经过而溅起的泥水差一点点就砸到我的鞋,果然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啊。
说不定那是我的发在离开之前最后的意志。
但这对她来讲确实是件好事。
那我不合群的发,岂不是也要和别的发挤在一起了?
日记以外(9)<脱下老师的子(师生H)(崔黑)|PO18脸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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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查了一下才发现,剪下来的发会被制作成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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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怜了。我决定冲一包黑芝麻糊纪念它们。
日记以外(9)
论我为啥要作死双开QAQ
愿我的发可以在店里安息。
时间还早,不如再多转转――用比较坏的词来形容,就是踩点。
目光瞥见墙角的监控探,她拉了拉兜帽上的绳子,确保它不会中途掉下来。
来时兴奋的心情已经转变成了可有可无的想法,易姜把着叠得边角平整的照片的黄褐色信封投进黑色的裂口里去。
害得她差点就找不到关樾所在的那一幢。
不要想
想不起来,因为当时听他说剪坏之后就走神了,不过嗓子还是很有人情味地、一直发出“哦”的声音。
刚走出理发店,雨就不可思议地变小了。与之前的相比,就和在离开之前看到的,隔座位和我的座位下的发那样大的差距。
虽说关樾大概率懒得去查监控,但保险起见她还是选择足以遮掩住形的宽大衣服,就连脚上也是青春期少女必备的内增高帆布鞋――只不过她买了之后只穿过两次。
关樾住的小区离她家只是几条街的距离,环境却仿佛天差地别。
易姜穿着黑色的卫衣,仿佛进了的夜色里。
把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回口袋里之前,她看了一眼被调成最低亮度的手机。
嘴里喃喃着老师家的门牌,她扫视着眼前锈迹斑斑的收信柜,有些怀疑是否真的有人会使用它们。
写的好慢呜呜呜别打我!
小区门口的保安亭里,几个胡子拉渣的大叔正抽烟打着牌,喧哗热闹,不知的人还以为是路过了一个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