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上,所以早出晚归极少在家。而经过了几日的搜查,终于也找到了一些痕迹。
比如说上次被武魁发现的那几名看似装扮普通但是却透着诡异劲儿的男子,后来廖卓也在东华寺附近发现了同样的人,而据布下的暗梢回禀,那人去了东华寺附近的茶庄,仿佛是那里的伙计。而据店掌柜说,此人上工还不久,只是看他shen材健壮,雇来当护院的。至于家底,自称是个单shen走江湖的。
谢琬听到走江湖三字就嗤笑看向殷昱,看来走江湖这种shen份还真是惯常通用。
殷昱不好意思地rourou鼻子,交代廖卓:“如此看来,七先生便是不在东华寺,也必是经常在此地活动。但是还要确认。你们想办法去跟这人过几招,看看他们的招术。如果确定是,立即来回报!”
这两日廖卓便就在追查那人。
白天殷昱不在的时候,谢琬除了想想心思,便就是教训殷煦。这小子愈来愈顽pi,gen本就不是谢琬小时候所见的那些小男孩的样子,她所认识的男孩子们小时候个个都是小大人似的说话之乎者也,文绉绉地,可是殷煦摸爬gun打样样在行,就是不懂斯文。
谢琅来时她忧愁地说:“这可怎么得了?将来长大了岂不会要被宗人府天天拿nie?”
谢琅则是哈哈大笑地抱起殷煦,跟他竖起大拇哥儿,说dao:“那些成日里满口仁义dao德的多半不是真好人,咱们煦哥儿可不要zuo那种人,要zuo,就zuoding天立地叱咤天下的大男子汉!”
殷煦跟着竖大拇哥儿:“大男纸汉!”
有了这些人纵容,他哪里还会怯场?整个王府里不是这里被挖了个dong就是那里刨了个坑。
平哥儿年纪跟他差不多,本来很斯文很han蓄的孩子,如今也被殷煦给带坏了,昨儿俩人追猫玩儿,半路发现了后园子里谢琬乘兴种下的几株葫芦,然后两人把藤上的葫芦当成了靶子,拿弹弓弹出无数dao伤痕来!
谢琬早饭后便就罚他们俩在庑廊下面bi。
可是就算面bi他们也不老实,挤眉弄眼的没一刻安份。
谢琬索xing拿着团扇坐在庑廊下,守着他们罚。
钱壮就在这个时候进了来。
“王妃,出大事了!”
钱壮的声音带着愤懑和惊诧。
谢琬微凝眉:“什么事?”
“皇上下旨给吏bu,要起复谢荣为翰林院学士,专任殷曜的侍讲!”
谢琬手上摇着的团扇,瞬间就定住在半路了。谢荣要被起复,那就是说,他终于还是成功回到官场了。这个速度快到让她有点意外,不过,还好并没有到完全不能接受的地步。
“他终于要复官了?”
出乎钱壮的意料,谢琬的神情看上去极为轻松,除了chun角那一点冷,竟看起来与平日谈天时没什么两样。她盯着栏下那丛三色堇看了片刻,淡淡dao:“魏阁老他们什么反应?”
“魏阁老他们很震惊,现在都准备往gong里去劝阻了!”
钱壮加重了语气。作为一个曾经快意恩仇的江湖人,他其实早已经对于谢荣无法容忍了。如果换成他是谢琬,也许早就一刀结果了他的xing命,当然他知dao谢琬有谢琬的chu1事方法,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姑息了,不是吗?
谢琬嗯了声,站起来。
皇帝既然下旨给吏b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