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熙紧抓着手中尾巴承受着突如其来的高,挂在男人腰上的缠不住便胡乱踢蹬,阴未经爱抚发晃动间把注溅得到都是,肉牵动乱颤,挂上自己的白浆好像了一样。他好想被抱着干到最深,现在内没有阳物周也没有紧热的怀抱,只有子内盛满浆,罗熙好委屈男大不让自己钻进怀里,感觉不到灼热的心和爱意,他高得不情不愿又爽又委屈,眼泪糊了满脸睫的一缕一缕的。
罗熙还一香汗地沉浸在快感中哆嗦着,小陈的目光从他痴醉的小脸向下移,小裙摆被掀起出间的一片狼藉,阴倒在一边,针好好插着尾好像也进去一些,沾后发打缕扎在里又是一番刺激,珠还消不下去随着脉搏一阵阵颤动,看着他这副任人玩弄的憨淫态陈飞心里涌上恶意,伸手勾上活柄试着往外,这下罗熙真的受不了了,内抽感太过怪异,他捂住小腹哭叫着让人停手,陈飞不他哀求,抽到阻力明显时才停下,量不足注前的三分之一,“怪不得老婆天天要喂,这一这么快就收了啊…”陈飞挑着眉逗他。
罗熙抿着哭得了口气,闷闷的说“没、没病,好的很……质量检测、优质、呜郁…功能强盛,鉴定于生育旺盛期…呜…”
罗熙不说话,小脑袋埋在厚实的膛里伸手抓住了男大中间那条。
热慢慢褪去,陈飞还是没有抱住他安抚,男人看着他余韵中淫的模样下早神了,直对着他,好像刚才让罗熙仙死的都是那大隔空进去的一样。
陈飞看人生气才发现玩过了,赶紧把人搂到怀里,坐到床上抱着美人边亲边哄,手忙脚乱地想把注出来脑子一抽先将抽出的浆又打了回去,玩得罗熙着泪又被强制高一回,看着沾满淫被扔在地上的针筒累得在热乎乎的怀里话都不想说。陈飞拿被子把人裹好亲了半天也没能亲完他的眼泪,就替他摘掉上还没被扒完的护士装,顺着细白光洁的脱掉长筒袜,在被勒出的粉红痕迹上很温柔地细致吻,然后蹲在床边抬眼看他,十分心机地发动清纯男大狗勾眼攻击,贴着他大撒:“熙熙医生还没告诉我检查结果呢?小鱼是不是生病了呀?”
陈飞把美人好好放在床上让他躺好,男大早注意到地毯再厚也不如床上舒服,况且刚才靠在沙发上的姿势腰悬着无法受力,坐久了肯定要腰疼还容易着凉,今晚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还是要谅老婆的。陈飞让他调姿势把缠自己腰上扶着一只膝弯把人往前床边扯了扯,“自己抱着尾巴不准上水,弄了烂你。”
“……陈飞宇你混吧!不了!我不了呜…手拿开!”小屁孩讨厌死了…怎么能这样!
罗熙轻声哭着坐在结实的手臂上勾着男人的脖子,十分小心地勉力夹着怕内注出——还有好多没有吃到呢,他这时候持续在高边缘,感到碰一碰都在发颤,出的水针堵不住,便顺着一点点。
拿,本来想好好罚一下嚣张的小狐狸,好让人知太子爷的可不是白给玩的,可是老婆一卖委屈自己就心。他抱小孩一样揽起答答的美人,大手托住一雪白的丘,让人稳当当坐在自己手上,行走间尾尖一下一下晃悠着打在男大上撩人得很,搞得陈飞又开始怀疑这尾巴是不是他老婆专门长出来勾引他的。
天啊…我上哪找的这么可爱的老婆……
(陈飞: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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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哈~”罗熙晕晕的本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陈飞攥住手柄固定大拇指猛地摁了下去,一口气把剩下大半的全进了腔,力好大就像陈飞在他里发一样,但是阴内的感又告诉他自己夹着的是细了好多的针,内腔撑得饱涨还是不能满足,陈飞松开手看见艳红的肉裹在针上,在外面的一小截被春中的推挤得出来一点又很快被回去,这时候里面有多舒服陈飞最清楚不过,整个都会被热切地亲,内腔劲足得发浪,不绞着阳完最后一滴水是不可能放人出来的。
人好像是没事了,陈飞看着他脸色小心翼翼挪到床上钻进被窝,好好地拿臂圈着美人抚摸,下也在他小腹上,暂时没敢更多动作。刚才有点私心没给人卸下兽耳兽尾,悄悄借着屁的功夫按了按尾巴,“老婆,后面了这么久会不会不舒服,要取出来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