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带人握住自己命子,心想美人的手就是不一样,好好洗了遍洗的小陈又得朝天。熙熙看着他起后份量不俗的阴咙里咕咚一声,眼睛都发光了,见人一副馋样小陈心里好笑,一把抱起美人往卧室走去。“今天喂饱你,就当我赔罪了怎么样?”
那么难受了。熙熙可以吃饭了吗,真的好累好饿……”忙了半个晚上还是没有吃到,这么想想又要难过了。
手指拨开生生合着的阴阜,两片小肉还是红的,缓慢吐出点晶亮的涎水,应该是受了刺激还没有排净。血倒是止住了。被灯光一照,胎瓷般白腻的上自己掐出来的手印泛出青色,陈飞不得不反思自己下手确实没轻没重,至少视觉效果上看真的很禽兽。
“还有,阿瑟不是大名,一会儿要叫飞宇。”
唉…这也太好骗了,他太爷爷八成也是给人诓到手的。陈飞把熙熙抱到厕所,想了想把干净的换洗衣服在台面上铺好才把人放上去。一碰到台面美人就皱了眉,陈飞看见了也没说话,手上又轻了几分。小骗子,还说不疼…
托着熙熙小屁把人抱到怀里时,社畜还收获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我就说阿瑟很有礼貌嘛,又在抱歉了,没关系呀…已经不痛了。”
“怎么了!”他赶紧抬,原来是熙熙倒得太急肩膀撞到了洗漱架,这一下疼得小脸皱成一团,陈飞搂过人又又堪堪止住盈满眼眶的泪水,迅速把租个卫生间宽敞点的房子纳入本月计划。熙熙这时候学着他的样子打开花洒拿水汪汪一对乌黑瞳仁看他,“我也帮阿瑟洗,然后是不是可以给熙熙吃了,吃饱了就不疼了…”
此时陈飞无比感激自己从小就能吃能长的特点,从壮实的二猪到一米九几高大青年,即便当了996的社畜依然健壮,俨然成为讨老婆的最大本钱。
陈飞被美人直白的请求呛了一下,“咳、可以,但是要先点准备,刚刚是我不对,这个事…其实不会很痛的,抱歉。”误会你很有经验,没有照顾到这些。
“哈、啊…!、嗯~”美人一下就了腰向后倒去,“啊!”
把酒洗手翻出来认真消了毒,熙熙就坐在台子上,白的小一晃一晃的,好奇又期待地看着他动作。明明多过分的事都干了,这会社畜才有点脸红,“来,脚踩我肩膀上,我看看还出不出血了。”
把花洒拽过来调了温水,陈飞观察着熙熙的表情给人清理下,会阴上血迹已经快干掉。中途手指不小心碰到珠,熙熙就会轻哼着想夹,阴里也出些的爱。冲洗好了陈飞才想起家里没准备多余的巾,又怕自己平时脸的不卫生,纠结片刻他了有点干燥的嘴,和熙熙对视一眼,“介意的话,就让我停下来。”
他扶着柔白低下,从大内侧开始,很虔诚地吻去私未干的水滴,吻到中间的时候熙熙轻轻发颤,阴也有了反应,不自觉夹住了男人的磨蹭着,光洁大于是被掰得更开,灼热的很温柔地贴着口吻了许久。一直吻到水声渐起,空气里都是情动时热的暧昧气息。陈飞估摸着火候到了,把脸埋深了几分,往最的地方伸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