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一边问起了外面的情况。
任显宏并不愿多说这事,“顾府老夫人被送进大理寺,早朝时圣上就问了此事,又说顾次辅远在西北而战,不能寒了将士的心,又说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将老太人移到了好一点的牢房里安置,到也不会遭什么罪。”
只是董适是他的妻,问了他又不能不说,只能说了一下圣上的态度,可这话纵然他不说,外面也会传开,所以相当于没有说。
董适笑了笑,并没有追着问,“尝尝新茶,这次去郡王府我摘了些回来,泡在茶里有淡淡的杏花香。”
听到郡王府带回来的,任显宏想到了去年他在显花林中看到那dao让人忘不了的shen影,眼里的神色也柔和下来。
“我就猜夫君也会喜欢杏花。”董适柔柔的笑dao,“只可惜我要临产,不然还可以去山上那边摘些杏花晒干留起来。”
“这些都不重要,你照顾好自己的shen子才是重要的。”任显宏并不喜欢这些香味,而是想起了某个人,“听母亲说起那日的事,很是激动,你那日观察,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昨日夫君问妾shen时妾shen就细想过,当时我站在南蓉县主的shen旁,只听到尖叫声,然后才知dao二皇子妃出事的事情。”董适摇tou,她犹豫dao,“其实我是不相信江姑娘能zuo出这样的事。”
任显宏冷哼,“二皇子问话,她可没少说。”
“说了什么?”
这些都是隐秘的事,任显宏错说出口,也知dao失态了,“没什么,这些你们知dao也不好,毕竟是没有对外说呢。”
董适何等聪明,其实已经听出来话里暗指的意思,多问一句,也是想再多探一句,现在看到不行,便也就放弃了。
“那我就不打扰夫君看书了。”董适扶着肚子走了,不过她却叫了shen边的丫tou小声低语了几句,丫tou应声走了。
顾府那边,有门房收到一小童送来的信,谢元娘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眉tou先是一松,又紧了起来。
“寒雪,你去彩裳阁见一下nuan春。”
“董姑娘来的信?”立ma,孔澄猜出来了。
nuan春是董适shen边的丫tou,董府出事之后,董适嫁入任府之后,shen边也就带这么一个丫tou,孔澄与任显宏接chu2过几次,也见过这个丫tou来找过任显宏,所以才记得。
谢元娘点tou,“她说怕人多疑,只能让shen边的丫tou出去代为传话,就是我们的这边也只能让信任的丫tou过去。”
寒雪总在外面跑,人比较机灵,对于自己的丫tou,谢元娘还是信得过的。
孔澄点tou,“我暗下派人再去盯着些。”
如今之计,也只能如此,谢元娘只盼着董适能代来好消息,等寒雪走了之后,谢元娘把自己想不通的地方说了出来。
“董适若真知dao什么,她为何不告诉任显宏?而是单独找我出去?”
孔澄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或许单独和你说,是有什么目地吧。”
谢元娘看了兄长一眼,她也想到了这一chu1,随即又笑了,她的好心似乎真的从来没有帮过忙,在郡王府,她也算是帮过董适,董适现在要和她提条件?
谢元娘也想看看她提的条件是什么。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