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很好。”孔澄高兴的逗着衡哥,“叫四舅舅。”
她不但不走了,还要在金陵活的彩起来,让别人明白,不是离了谁她就活不起。
谢元娘点,“衡哥。”
今天很兴奋,谢元娘纵然心里闷闷的,此时也忘记了。
“当年你出事之后,他抛下一切出去寻你。”
“你放心,我已经交代下去,不会让人知你们回来。”孔澄却有旁的担心,妹妹不让说
哄着儿子睡下了,才又坐回到榻上,认真的纳着手里的衣衫,屋里的灯亮了多久,顾远就在外面站了多久,哪怕屋里的灯灭了,他却也是待天亮之前,才悄声离去。
衡哥虎虎脑的看了他半响,“四舅舅。”
衡哥握在手里,“四舅舅好看又有钱,最好。”
心里憋着这劲,谢元娘就在金陵城住了下来,而第二天早上,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谢元娘傻眼了。
“死丫,总算是回来了。”孔澄握着她的两肩,声音哽咽,“你这些年去哪里了?”
“我能怎么想,我不过是个旧人,以后我只是孔家大姑娘,顾府的二夫人也是南阳郡主。”
“你怎么想的?”
最后一想,谢元娘不走了。
“你也是为了救祖父。”孔澄却不允许她这样说,“顾府那边你回来也听说了吧?”
孔澄被逗笑了,回对一旁的妹妹,“元娘,他可不像顾家人。”
“我留在了这边的书院,父亲不愿母亲一个人回江南,便跟着一起回去了,学院这边又不能没有人,我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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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澄言又止,“这是圣上赐婚,当初顾二也在圣上那边抗过旨,在大殿外跪了三日,后来圣上叫他进殿,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他出来之后就接了旨,或许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谢元娘也一肚子的话,“你们不是都回江南了吗?”
“四哥?”
谢元娘却不愿在儿子面前提起顾家,叫了九渊带着衡哥出去玩,兄妹两个这才有空说起这几年的事情,经过谈话,孔澄知了元娘这几年在哪里又怎么过的,谢元娘也知了因为她的事,母亲伤心,子一直不好,最后父亲才提出回江南,不想祖父那边也说故土难离,孔家一大家就又搬回了江南。
孔澄高兴的应了一声,又腰间着的玉佩拿了下来,放到了他手里,“这是四舅舅给的,拿着。”
“是我不孝。”
孔澄这才注意到还有个小娃娃,他激动的蹲下子,将人一把抱了起来,“这是那个孩子?”
“四哥,都过去了,不必再提了。”谢元娘出声打断兄长的话,“四哥,我回来的事我还不想让外人知,衡哥也刚见世面,我怕他被吓到。”
衡哥挤到两人中间,“你是谁?惹我娘哭,你是坏人。”
四年过去,四哥仍旧没有变,人不过多了份沉稳。
孔府里,谢元娘哪怕了灯,却也睡不着,她想过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府去江南寻母亲,可是想到二爷就真的这么成了家,她却像见不得光一样的躲开,又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娶了旁人,她就要躲开?
谢元娘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