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连你的命都护不住了?”叛党留下来的子嗣,原本就感啊。
江义:......
江义要离开的步子顿住了,打蛇打七寸,二夫人这是住他了,最后只能迫不得已的应下。
“二夫人。”
“主子,已经没有人了。”下人跪了下来。
看着还想要躲起来的江义,谢元娘挑眉,并没有叫住人,反而是江义自己心虚了,最后走了出来。
南阳郡主呆滞了一刻,“没有人了?”
“怎么回事?徐岭游是废物吗?”
“那药能激发人的潜能,可是徐岭游本就没有与那边交手,自己走出去的,甚至把主子也说了出来。”
谢元娘笑了笑,“把醉冬给我送回来。”
外面很安静,一点动静也没有,白间兮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片刻之后,白品回来了,白品什么也没有说,只说送她们回府。
“告诉你主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日后他走他的阳关大,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
白间兮摇,手轻抚着怀里的宝哥,“送我们母子回庄子上吧,到那里我教宝哥识字。”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证据呢?”南阳郡主本就不担心这个,“废物。”
“你刚刚怎么不出来?躲起来干什么?”
白品的子顿了顿,下楼后亲自送了他们去城外的庄子上,一直到傍晚才赶回城里。
“我想看看娘厉害发威。”衡哥扬着下巴,“娘,那个二爷是我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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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放心,我这就把话带给二爷。”
“走,找你四舅舅去。”谢元娘发现自己被骗了,自然是找四哥算帐。
谢元娘:.......
一进屋,南阳郡主便忍不住低问出声,语气带着寒意。
“你认错人了。顾府的二夫人不是南阳郡主吗?”
“顾远。”这一次,南阳郡主直呼出人名来,可见是真的动怒了,“好个顾远,真是好手段,不过真以为这样就能拿住我?我是皇上赐婚,他想接谢元娘回来,不可能。”
“今天在庄子藏着的人,都被二爷派去的人抓到。”
顾府的寿宴办的很好,中宴过后,人也陆续的离去。
江义哪敢带这样的话,“二夫人,二爷一会儿过来,您亲自和他说吧。”
南阳郡主把最后一位客人送走,才说累了回自己的院子,只有边服侍的丫才能感受到主子的心情有多糟,糟到手已经抠到了她们的肉里。
衡哥用力的摇,“教我功夫的师傅,别人都叫他二爷,就是刚刚那个江总也叫他二爷。”
江义现在是说什么都应下,又以最快的速度走了。
下人不敢接话。
衡哥这才偷偷的跑出来,“娘,他怎么这么怕你?”
“好了,下去吧。”等人要出去时,才又叫住,“咱们手里还有多少人?”
这边发过脾气之后,孔府那边已经把人都理掉,因为是白天,谢元娘也不可能听不到动静。
“怎么?你想去你爹那?”
谢元娘满意了,“去吧。再告诉你主子,日后不要再让人暗下里盯着我。”
所以说儿子这是在换着法的告诉她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