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中了噬魂咒一般失魂落魄,浑浑噩噩……之后傻乎乎的事情没少干,看着玄极的目光不再像是平日里只有依赖和信任,反而多了一丝丝的惧怕和迟疑。
上官濯月看在眼里,自然十分高兴――
毕竟他从未说过自己是好人,将新帝登基、要把那神qi封印在龙椅上的规矩说给花眠听,说他没带一点私心那倒也不可能,他就是要说给这小剑鞘听,叫她多想,想多了,自然就与她那宝贝主人离了心。
……万万没想到,这才一个晚上,那张小脸又是如沐春风,看向易玄极回到了一天前那般干净纯粹的样子。
上官濯月:“……”
看着面前这张说欢快也不为过的小脸。有那么一秒有些迟疑难不成她是金鱼脑子,记忆短暂到不过夜么?
上官濯月想得有点入迷,等他回过神儿来时,他的小剑鞘已经被棺材脸牵走了,两人旁若无人,扔下一屋子人执手走出去,用他们自以为很小的声音说――
“昨晚不是答应我不同他讲话了了么?”
“基本礼貌要有吧?主人不也夸簪子好看了,说声谢谢也不会少块肉。”
“哼。”
“……女、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
“……”
“你再说一遍?”
“……胡胡胡胡言乱语,而已。”
两人声音渐行渐远,留下一屋子沉默的人,上官濯月抬起tou看了眼从刚才开始一直保持一个站姿站在书桌后,这会儿望着门口易玄极离开方向一动不动,仿佛咬碎一口银牙的汐族女祭祀;
又看看也是一样眼巴巴望着门口,打从花眠拎着裙摆从外走入,他就一副很想上前搭讪,却等到人都走远了也没能上前说上一个标点符号的翼族三公子……
上官濯月嗤笑一声,抬起手rourou眉间:人生果然就需要进行对比,原本心情不怎么好的,一对比起这两个彻底被无视的人,他好歹有两句台词可念,好像也不是特别惨。
于是背着手,也大摇大摆地跟着出去了……
去哪?自然也是去用午膳!
等一群人陆陆续续到了用午膳的地方,花眠和玄极已经坐稳了该坐的位置,一人捧着一杯热茶喝得高兴,热茶的白色水雾缭绕模糊了她的双眼,让她的黑眸之中看起来仿佛泛着水光……再加上她的脸被外tou的冰雪冻了下,这会儿屋子里烧了nuanpen,一冷一热,那张小脸便红扑扑的,很是好看。
上官濯月一脚跨过门槛,正好听见她问:“所以关于邪神荒第三dao位于狐族的封印在哪?”
玄极举着杯子,chun刚贴上杯子边缘,被问得动作一顿,明显是犹豫了下。
花眠挑了挑眉,随口问:“怎么,不能说么?”
告诉她自然是无碍的,因为她是无归剑剑鞘――然而此时知dao这件事的也只不过是玄极和上官濯月二人而已,在其他人看来,她就是个没有shen份、莫名其妙之人,这等重要的事情,自然不应该同她讲……这dao理,花眠倒是也省得。
……反正不过是没话找话的闲聊而已,真想知dao,回去关上门来棉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