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送着也没见你扔垃圾桶!”
“我拒收过。”花眠据理力争,“但是第二天他直接给我订了个花篮,我怕我再拒收,下回送来的就是花圈了。”
“……”
苏晏很佩服花眠这时候还有心情一脸认真地讲冷笑话。
现在的狗仔媒ti,最擅长煽风点火胡编乱造,比如之前白颐给花眠递铲子那事儿,在场的人都知dao其实就是顺手帮个忙,结果被那些狗仔写出个八百字言情为主题的小作文来……这要是被他们拍着了花眠和别的男人“行为亲密”,大概就直接变成“白颐tou上芳草地”了――
还能有比这更惊心动魄的新闻标题么?!
苏晏tou疼地扶额:“我还以为你之前患得患失地是在想白颐的事。”
花眠抬着tou无辜地看着她:她从来没这么说过。
苏晏想了下她确实也没直白说过自己在烦恼白颐怎么的,大多数情况都淡定得像一只鸟……她的事大家全凭猜测,越脑补越开心到最后自己都信了把脑补当事实――
别说媒ti,就连和花眠亲近些的工作室同事都以为最近花眠情绪低落是因为和白颐的恋情曝光,影响了白颐的事业,她正深深自责吧啦吧啦……
原来人家压gen没在意这些事,想的也完完全全是另外个男人?
想到这,苏晏顿时tou更疼了:“我看你和你那德国骨科来的时候两人神色都不太好,所以你之前是在烦恼和他的事吗……你们……到哪步了?”
花眠脑袋歪了歪。
“差点结婚。”
“?”
“然后他又差点杀了我哥,所以我跑了。”
“????????”
“就这样。”
信息量太大,苏晏说不出话来,一脸惊悚地看着花眠,后者抬起小手拍拍她僵ying的肩膀,拉了拉围巾盖住半张脸,重新拉开daoju车的门一脸淡定地弯腰tiao了下去……玄极就站在daoju车门外,见花眠出现往下tiao,还伸手扶了她一下。
“你和白颐怎么了?”只是一daodaoju车的门,他想听里面在说什么还不是简单的事。
花眠在地上站稳后,就听见玄极在问。
花眠这才想起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白颐就是上官濯月的事儿,现在想想,其实在诸夏或者现世他的面貌也没怎么变化……玄极没认出来,怕不是那狐狸用了什么障眼法――
狐族的歪门邪dao可是太多了,什么都有可能的。
花眠想了想:“白颐是上官濯月,我恢复记忆后,他就……”
花眠感觉到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她被抓得有些疼,于是剩下的话没说完,只是将男人的大手推开,低下tou,压低声音说了声:“能不能别跟着我?”
玄极也拒绝得非常干脆:“不能。”
花眠:“……”
玄极一边说着,感觉到shen后daoju车里刺在自己背上的目光,破天荒回tou看了一眼,又感觉车里的人眼神儿“嗖”地一下又消失了……他挑眉,问花眠:“白颐就是上官濯月?我就说他跟着你来现世实在蹊跷――之后他可有对你zuo不好的事?我听那个女人说,现在很多人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