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得不上不下的，物明明已经在濒临高的界点，却怎么都无法达到那临门一脚。侠士慌乱之中，甚至生出了难要插后才能高的猜想？

        往后的侠士收集过这方面的资料，而年轻的侠士想到这，唯一的经验就是自己痛不生的初夜。

        “救……哈啊……”他埋在枕里，着泪忍受这无比难熬的夜晚。

        整夜过去，他都没能出来。还好这个症状只会在偶然在夜晚发作，但每次发作，都会像要了他一条命一样的持续整晚，高热烧到他崩溃地痛哭，他无法得到发，便持续着这种丑态，直到最后因为力竭而晕过去。

        他从那一夜后就无法再靠前面获得高，哪怕后来毒素发作，他试着插自己的后，经过多次尝试后，终于也能从后面尝到快感，他的物也没能出来。

        直到他重返风雨稻香村，与陈月再度相见。

        为北天药宗的传人，陈月在替他把脉时认出这种毒素，他才免去再受这种煎熬的苦。

        但毒是解了，他的问题还是没得到解决。

        治疗期间，侠士也旁敲侧击地问过陈月。小月医者仁心，并不把这当难以启齿的问题，很是认真地替他诊断、查阅医书，随后她告诉侠士：外物的因素她都可尽力一试，心病却还需心药方可医治。

        心病？原来他这是心病么。

        …………

        侠士缓缓睁开眼，他以为这次又是记忆的变换，看过了他和杨青月的那些往事，这个“境”还想让他看到什么？

        轻如羽的抚弄在他眼角略过，他看到杨青月抱琴坐在他边，食指指腹上残留着一水痕。

        刚才的温度……这里不是幻境，是现实！

        侠士翻坐起，看了眼四周，他还在屋上，的月亮变成了初升的太阳。难他昨晚睡着以后，杨青月发现他了？

        “抱歉。”杨青月歉疚地说，“我无意把你拉进幻境。昨夜我于庭中抚琴，你与我琴心相鸣，故而误引你入境。”

        “我也没想要冒犯子。”侠士客气地回他。杨青月又：“境中种种，都是依据我的记忆衍生。这么多年过去，我始终如中窥豹、不知真相，昨日因你误入其中，我方知当年事情全貌。”

        “子这是什么意思？”侠士倏然抬，他的咙跟被堵住一样，说出来的话干涩不已，“难说，不光是……我那边……我那些事情也……你、全都看到了？”

        杨青月闭上眼，点了点。

        侠士的眼周突然开始发酸，他竭力忍住咙里的哭音。

        自己最不想暴的秘密，被这世上最不愿让其得知的人发现了，铺天盖地的委屈淹没了他，他抱住怀里的空酒坛，盯着黑黢黢的坛口。

        要是再看着杨青月，他真的会没出息地哭出来。

        “你——”

        “子，可以了。”杨青月还想说话，侠士当即截断他的话，地回，“我后来寻访过万花与五毒的名医，早就治好了。”

        “我当年初入江湖，没见过大风大浪，才会因一些小事耿耿于怀。如今见过了风风雨雨，又有太多事等着我去，哪里还会顾得上想这些。”侠士匆匆地说，“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我估计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