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和夏油香耶的形式婚姻他是知晓的,正因为知晓两个人并不相爱,所以当夏油香耶拨通了电话向他寻求帮助的时候,他将夏油香耶接了过来。但……没记错,夏油香耶是嫁给的五条悟吧?毕竟,堂堂五条家的家主,不至于为了个形式婚姻就入赘吧?
“你是一个人来的吗?”林筱忽然想起来自家便宜哥哥的路痴属,这太不可思议了。
“唔――不是哦~我也很舒服的~”林筱笑眯眯,看着福泽谕吉再一次严肃到大脑空白的脸庞,开心的不得了。怎么说呢,调戏禁系老古板的乐趣,真的很棒哦!
林筱看着江川乱步理所当然的模样,拳了。
江川乱步又:“你的话这件衣服是天满的巫女服吧?到时候再去借一件就好了!”
“香耶――”
“……”她的这样也不能穿了啊!
“真的?”对人情世故不了解的江川乱步抬起,出一张哭狠了的,可怜兮兮的脸。
江川乱步的话将福泽谕吉摇摇坠的神冲击的七零八落。
作为座右铭是“若合我意,一切皆好”的任大龄男青年,江川乱步完全不懂得仆从的意义为何。
“回家了。”福泽谕吉,一步步走到她前,左手了她的脑袋。
“……”
一旁的国木田独步有些尴尬,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而应该在车里,坐在司机的位置上,才不会在这里听到社长家的家庭纠纷。眼下,他很想悄悄离去,但悄悄离去太无礼,提醒后离去又害怕自己成为焦点……国木田独步感觉自己浑都长了钉子,恨不得耳朵忽然聋掉,什么都听不清才好。
“当然不是,是社长和国木田君带我过来的,不过之前人群乱,他们都去维护秩序了。”江川乱步用衣服干脸,顿了顿,拎起林筱宽大的袖子擤了鼻涕:“噗――”
所以她出了百合花般纯洁的微笑,然后将袖子上的鼻涕全蹭到了江川乱步的脸上。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摸到了刀柄,上的杀气肆意,毫不意外,如果林筱点,他会直接杀了那些混,一刀封,绝不留情!
国木田独步恨不得钻进底里,他拿出笔记本抬起,挡住自己的脸庞,不断暗示自己不存在。
“干嘛不用你自己的衣服啊!”
福泽谕吉看似沉思,实则大脑重启,他问:“是有人强迫你吗?”
恰好,林筱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
成熟、稳重、看起来就格外靠谱以及古板,林筱对于男子的第一印象是:一看就是个很适合当人爹的男人。
“才不要!鼻水脏兮兮的,沾上后衣服就不能穿了!”
低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林筱松开了用力扯着袍子在乱步脸上蹭的双手,扭,仰视着穿着墨绿色和服的银发男子。
林筱:“……”
“哼哼――”林筱得意的笑了笑,跟她比任,她可是玛丽苏啊!
倒是一旁正气鼓鼓,偷偷用林筱另一只袖子脸的乱步抬,碧绿色的眼眸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还不止一个!”
感动之余,她顺便弱弱问:“……可以拖家带口吗?父亲,我招了个女婿入赘。”
砰!
入赘?
觉得愧疚的话,就当我三个月的仆人,为我洗衣饭,买菜跑吧!我答应了香耶好好活下去,你给我牛,也就等于给她牛了!”
林筱想哭,倒不是被福泽谕吉的“父女情”感动的,而是她来到这里就因为脑袋进水嫁给了一个不靠谱的神明,一直居无定所,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如今得知自己可以住在温的被窝里,吃上热乎乎的饭菜,当然感动了!
“当然――”不是了!林筱,她就是单纯想要一个仆人罢了。夏油香耶已经不在了,无论是亏欠的她还是她亏欠的,都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没有人能够弥补一个死人,人们只能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罢了。
“你在干嘛?”
“鼻水啊!”
福泽谕吉看似神情严肃,实则大脑空白的看着夏油香耶,女儿突如其来的叛逆令他不知所措。婚内出轨,还不止一个?是他的教育哪里出了错吗?
“不是哦!我出轨啦。”林筱笑眯眯,丝毫不在意自己说的话给予福泽谕吉这种老派的男人多大的冲击。
谁?
福泽谕吉有一瞬间大脑空白。
“是……五条家主吗?”福泽谕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