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门关上，拨了我妈的电话。

我没有否认，她叹了口气，报了一串数字给我。

说出这话时，我心里竟隐隐有种报复的快感。

电话那安静了片刻，再开口时她的声音有些不稳，但仍竭力维持着和平的表象:“小丘不在家，如果……”

“没有不要你，我要你的。”我柔声哄着，尽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他牢牢搂着我的脖子，小声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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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他不在家。”我说，“他在我这里。”

我知，其实他并不相信。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害怕，一点也没有因为这个回答放松半毫。

他摇了摇，侧抱住我的腰，很依恋的蹭了蹭。

林姨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说:“你问吧，你想知什么我都告诉你。”

说，“你说了不会不要我的！”

但是至少不再哭了，只是小声的抽噎着，眼睛红红的，像只委屈的小兔子。

我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摸着他的脸，替他把眼泪掉，轻声答:“我不走，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我妈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说:“他回来了？”

林姨:“……”

“我要林姨的联系方式。”我开门见山。

十五分钟后，我挂了电话，打开门出去。

小丘已经吃完了，坐在餐桌前微垂着，手指在青花白底的花瓶上一点一点的，像是发呆，又像是有什么心事。

他一见我起便陡然紧张起来，我只好隔着餐桌摸了摸他的，说:“我去上个洗手间。”

第64章

我简直被他吓死了，赶紧把他抱紧，压着他的手脚不让他乱动，他挣不动了，又怔怔的看着我，表情茫然而绝望，小声:“我哪里得不好？我改好不好？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点点，我进洗手间之前回和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吃，他朝我笑了笑，眼睛还着。

“小丘。”我走过去，微微弯腰，从背后揽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喜欢这个？”

我挂了电话，按照她给我的数字拨过去，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林姨的声音温柔的响起:“你好。”

顿了顿，我又补充:“抛去别的不说，他是您的儿子，是您血脉相连的亲人。我希望他能好起来，我知您也一样。”

我深一口气，竭力让情绪平静下来:“我是顾欢。”

“不您愿不愿意相信，这就是事实。”我说，“不过他的情况不太好，我希望您能告诉我这三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松了口气，站起来想去阳台上给我妈打个电话。

咩咩蹲在他脚边，眯着眼打盹。

“这不可能！”她几乎立刻就反驳:“他的证件和钱都在我这里，怎么可能一声不吭跑回国，你……”

“我只有你了……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你不要不要我……”他颠三倒四的说着，我正听得脑打结，他忽然抬起来吻我，又手忙脚乱的脱自己的衣服，“什么都可以……真的……我下次不哭了……什么都可以……”

我将他打

我柔声哄了他好久，他终于愿意下楼吃些东西。我把驴打热了热，重新泡了杯牛，放到他面前。他看了看我，一声不吭的开始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