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明池又不禁遐想如果他的另一个位侵犯这里时,应该是有多么的美好,只是此时也只能想一想而已,他惋惜地轻叹,恋恋不舍地逡巡了一遍陈洲的齿列,终于在那人窒息之前退了出来,角犹眷恋地在他的上厮磨,享受最后的温存。
他低骂一声,连忙把邹明池从地上拖起来,把鼻血先堵住了,然后打开抽屉,找出一渔夫帽给他上,然后给助理小姐打了个电话。
在无比震惊和愤怒中的陈洲,半张着嘴,嘴角不可抑制地淌出淫靡的,眼镜在刚才的混乱中也歪到了一边,本来是一副英的模样,此时倒像是被狠狠欺负过的小子。
他逐渐醒过神来,愤怒占据了他的思想,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了潜能,手指反过来一扣,正好抠到了他咬过的那只手腕,仅存的指甲在伤痕累累的手腕上狠狠地抓下去,疼得还在餍足中的邹明池一哆嗦,抓住时机挣脱出来,随即抬一踹,正中小腹,然后整个人就骑到了邹明池上,钳制住他,用力给了他一拳。
陈洲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亲吻。以往的交往中,他不是于主动的地位,就是于强势的一方,对伴侣的接有着严格的界限,亲吻这种交换口水的行为在他看来简直是罪恶。
“……喂,喂你没死吧?”
“让外间的员工去16层开经验交会议,你先主持着,稍等我会把设计的林白叫来一起交。”
这一下可算是把吃的劲都用上了,邹明池只觉得脑子一懵,然后鼻子一热,一的东西就顺着鼻孔到了嘴上。
太脏了……插入还可以带套子,亲吻却不可以,直接粘与肉的接大大犯了他的底线,所以,即便是情时亲吻,陈洲也会恪守不吻的原则,这个原则,让不少人不满。可是在领教过陈洲的洁癖后,他们又会纷纷表示,不接吻简直是太仁慈了――没有人喜欢在正起的时候被踹下床喝令去洗澡。
他使劲晃了晃邹明池,邹明池居然一动也不动了,显而易见被他揍昏过去了。
陈洲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他那两下正好揍到哪里吧?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探了下鼻息,还好,呼还有,但是……
在公司打架,还把客打成这样,他不吃炒鱿鱼谁还吃!陈洲一下子明白过来,抓起手机就想打120。
陈洲怒火宣出了一点,才停了手,见邹明池捂着脸不动,出口讽刺:“别他妈装死,刚才按住我的时候怎么力气这么大,这会儿又装什么乌?”
“我抽死丫的!”陈洲不解气,抬手又一下,邹明池浑一缩,忍不住捂住了脸,却不住陈洲的怒火,转眼就被打成了大花脸。
幸好这个时候正是上午最忙的时候,走廊和电梯都没多少人,陈
他的战利品,把陈洲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品了个遍,富有侵略地直接深入陈洲的,在最里面又又热的肉上模仿着交的动作,把他弄得痉挛,肉不住地收缩。
助理小姐听命,把一堆人都赶了出去,陈洲听到外面没动静了,才扶着邹明池往外走。
邹明池不动,忽然地垂下了,两手也到了地上,出一张青紫红,满是鼻血的脸。
可转念一想,不行啊,就他们俩搞的这样,120一来,110不也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