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慌乱抬，以为自己错了事情。

        “屁撅好。”

        “来这里哭。”

        又是一记，肉的颤抖无法停下来，情彻底复苏，这并不是秦念想要的结果，却是她无法控制的结果。

        “您看我论文了？”

        “嗯。”

        秦念猛然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主人……为什么要停下？”

        “主人……主人……我疼，我在疼……”

        他抬手轻轻覆上她的双眼，又伸手捉住她一只手腕，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两人沉默些许时候，沈时率先收回神，开口问她：“在痛感里的思考会记得更久么？”

        “秦念，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

        “啊……要……要……”

        秦念鼻子一酸，点点。

        浑圆的屁撅送出来，沈时握紧竹板，狠狠地抽了上去。

        啪――

        秦念没说话，沈时近乎冷血地继续在她屁上用力抽下一记：“让望告诉我，要么？”

        “你没有办法控制痛感会唤醒你的哪种望，秦念，这种时候，不要强迫自己。”

        这一记竹板太疼，痛感顺着它贴合在她屁上的那一肤向下深深地渗下去并四蔓延，继而占满整个。

        沈时心里微动，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沉默了一会，又握紧竹板，贴在她屁上：“接下来我会打得重一点，你自己忍住。”

        话音刚落，沈时就抽了上去，红的屁上立显出一刺眼的红色棱子，秦念疼得忍住了呼，咬牙忍了好一会才开始呼。

        沈时没有接着打，竹板横在棱子交叠的屁上，沉声问她：“这是可以坦白的力度么？”

        沈时紧接着又抽了一记，刺痛感出秦念的眼泪，是只因为疼痛而生出的眼泪。

        “啊……主……主人……疼……好疼……”

        他打得不快，一记又一记，只隔着两三秒，能让她缓口气的时间，刚刚准备好，竹板便抽下来，抽散她憋着的那口气。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反复深呼缓解疼痛，但也清醒地意识到，望逐渐占领高地，所谓的理智与清醒像是魂魄一般四散逃离，痛和，就是她天生的瘾，长在血肉里。

        “并不一定要跟我坦白，在心里，跟你自己坦白。”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想不明白痛感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的话，总是会在应该清醒的时候去依赖痛感，想要借助疼痛来逃避。”

        沈时对上那双泪眼，微微叹气，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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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念想要保持清醒，却意外发现，当更深的痛感加，意识似乎也被一点一点打散，望像是被痛感召唤，她难以抗拒。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啪――

        “所以你在试图改变疼痛在你生命里的意义？”

        沈时看着她屁上交叠的红色棱子，一时难以继续。这一次，他从到尾都很清醒，他没有在调教她，只是清醒地制造痛感。

        “还要继续疼么？”

        啪――

        而且这一次，他也不想让秦念以为这是调教，他收了手，将竹板放回书桌上，转看见秦念上的痕，心里顿时也跟着抽痛起来。

        这就是她无法控制的事情，明明是痛的，却是无法抗拒的。

        秦念拼命克制住自己的哽咽，刚刚如果他继续打下去，也许现在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被调教或是被惩罚的语境里，但是现在他及时停止，她的状态却在游离，在悬崖的边缘徘徊，仿佛置悬崖上空但久久未落。

        “想哭么？”

        他把秦念扶起来，面对自己：“在想什么？”

        秦念感受到掌心里他上的温度，还有他腔里有力的心，过了一会儿，沈时慢慢靠近她，正好将她的额抵在他前，秦念又感受到他腔内一阵共鸣，然后是他低哑而平稳的声音。

        沈时并不知这些，抬手，继续抽下一记竹板，并排落在刚刚那一棱子的下方，竹板落下的那一瞬间，沈时清楚地看到秦念圆的屁向下凹陷一点，然后肉开始颤抖。

        秦念看着他，他的眼神郑重而柔和，严厉也宽容，他像是可以读懂她的心思，却没有任何被侵犯的感觉，稳固而踏实。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各自都不是原来的自己，只是两个思想和望都赤着的生命，他们似乎已经相识许久，像是一对契合的榫卯结构，终于在凌乱的零件中找到彼此，哪怕周围嘈杂而混乱但仍然对彼此深信不疑。

        “没有，只是不希望这件事成为我逃避的借口，但我现在并不排斥自己喜欢接受痛感这件事。”

文的草稿纸，又看了看她的状态，额微微冒汗，但姿势依旧良好，他没有再心，保持着原来的力，仍旧将竹板抽在峰上。

        三十下过去，秦念已经开始息，后的肉微微颤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