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他的肉,秦念的手略有凉意,然而沈时却觉不出舒缓,在一冷一热之间,那的渴望更甚了。
秦念为了姿势方便,跪在他双之间,看着他的分几乎有些尴尬地暴立,她仍然是有些呆。
她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一个冷静地位置上,放肆地去观察他同样隐秘的地方。
那东西,像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在她的手心里微微动,吐汁水。
血脉的涌动似乎在被驱使着涌向感的末端,沈时感觉到她的轻握,内里无奔逃的血好像也在等一场狂欢。
破坏逐渐奔,他抓着扶手,硌痛了掌心也不回那控制。
然而更要命的是,她的面在他的端迅速地划过。味轻蹭过他感肤,他紧绷的几乎要为她这个动作破戒。
意识到她要什么以后,沈时下意识地抬手准备挣脱:“秦念。”
秦念有些紧张地盯着他的手腕:“主人,您不要……不要动了,再动绳子就要开了……”
沈时努力地咽下一口呼:“秦念,不可以。”
可是姑娘不肯听他的:“主人,是您说的,我对您百无禁忌,今天我什么都可以。”
沈时苦笑。
自相矛盾的下场就是他要自食恶果。
他一直无法接受和秦念用这种方式交合,比起这个,在调教的情境里,他对她过更多让她痛的事情,打过她的屁,也欺负过她的小菊花,可他不能真的去欺压他可怜的姑娘。
这种形式的爱在沈时看来对秦念没有丝毫的快感,甚至担心她会落于一种真正卑怯的境地。
他宁肯永远不再会这种极致的人,也不愿她以这种自毁的方式去生短命的快感。
“我难受了会停下来的,您……您不要担心,也……也不要剥夺我作为女朋友的权利,好不好嘛?”
口一滞,她这是……在跟他撒吗?
沈时有些无奈,一时之间竟然进退两难。感觉到她紧张地抓握着他的分,似乎在等他点。
他动了动手腕,她不敢使力绑得很松,关键的时刻,他其实是可以挣脱开的。
他没有再驳她的话,干脆就这么荒唐地跟她一起狼狈到底。
望深的极乐,两个人该是平等的,可他仍旧是有些心疼这个傻乎乎的姑娘。
“如果伤着自己了,我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