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他突然深而重地进去，让这句话有了发狠的味。

        可这痛感熟悉，一瞬间点醒了他。

        在他们没有见过面的五年里，这样的痛他经历过很多次，只是那时因为失明，常常痛得更厉害。

        但此刻他在这种痛里仿佛看到了某种答案。

        她想要单独的空间，无论是为了什么，只要她要，只要她喊停，他都会停下来。

        “她一直是这样的？一到考试就会心神不宁？”

        沈时去拿来两人浴袍，将她的那一件挂在门把手上，自己也去另外一个浴室简单冲了冲裹上浴袍出来，又拧开一瓶冰水试图让自己的望迅速冷却下来。

        秦念艰难地回应他，下的饱胀感让她的气息断断续续，那里被缓慢地抽插，更像一种按摩，她得厉害，两内侧都是她黏的，可越是这样，别就越是想要。

        秦念快要在这种反差当中哭出来，下更加诚实地出一又一小小的水。

        冰水过咙，沈时皱了皱眉，沉默地看着窗外，试图找到她异样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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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剩的咖啡渣，摆满了书的桌面，吃饭时的狼吞虎咽，还有方才，原本还在抱怨他是不是不想她，后来她却开始发抖。

        他退出得十分得，将她拢在怀里短暂地安抚了一会儿才抱她去浴室，结果刚把人放下，口就被推了推：“我想自己洗……”

        这一句之后，沈时没有再给她停留的时间，一下深过一下地进她的深，可是落在她面颊上密密麻麻的吻又是格外宽容而温柔的。

        站着的姿势似乎得格外深，沈时明显感觉到自己感的前端在她里被紧紧裹，而因为她状态的差别，整个分都感受到一种牢牢的包裹感。

        无法见面的时候，他只能从秦岸川那里获得关于她的只言片语，他也记得她因为胃痛进医院的几次时间，都在考试或者毕业前后。

        他点点：“好。”

        那时候秦岸川不愿意告诉他的，现在也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隐蔽地躲在中间的紧致口，比正在淌春水的地方更想要这样的抽插。

        他听沈时说完，“嗯”了一声：“考试前后她容易有压力，以前是吃不好睡不好所以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但她自己有分寸，不会糟蹋自己。”

        事实上，他心中的火早不似先前热烈，只是的反应还没有消退，他不想等她出来的时候再吓到她，或是让秦念为难。

        “我……我想去…去洗澡，好不好？去、去洗澡……”

        她在他怀里发着，颤抖得厉害，沈时安地吻上她的眉尾：“我抱你去。”

        如同电般涌过的意在沈时的抽插之下再次聚集，沈时不准她再回避目光，一手托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而他也在她迷乱又慌张的目光注视之下继续动作着。

        他的息有些重，听上去很享受这一刻的接，但动作并不激烈，就连目光的温度也不似先前，似乎多了一层犀利：“还要继续说谎吗？”

        尽还在温存当中，但他直截了当地问，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机会。

有……”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她没有要出来的迹象，沈时干脆拿过手机，拨给秦岸川。

        沈时不准自己过于投入，时刻关注着她的状态，只是交合毕竟紧致，一抽一动之间都让他气息下沉。

        “这三天，喝了多少咖啡？”

        难他让她害怕？

        脑中闪过上次在海边小木屋接受惩罚的画面，她下紧了又紧，甚至控制不住地了一小出来。

        “唔……”这一下太深，酥麻的快感自小腹深蔓延至后腰又向上攀爬，让她忍不住地牵长脖颈，发出不知是痛爽还是难耐的哼声来。

        情生出缓慢而强劲的爆发力，可他克制得很好，肌肉在这种克制之下显出好看的线条，腰动，腰腹的肌肉都在与他的的望本能隐隐的对抗，汗珠从口顺而下，落进人鱼线，又混进两人不分你我的交合隐而不见了。

        他一时拿不准她发生了什么，想着想着，心口竟然一阵抽痛，让他皱紧眉不敢呼，不得不按住口。

        她今天，状态不对。

        秦念原本散乱焦躁的神猛然间收束，下一阵异样的抽动，涌出一热，尽只是平静的询问，但她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不，这些似乎都不是源。

        她的对痛觉有过于感的反应，此刻她想起当初羞耻的受罚姿势，竟然生出一阵新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