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要找谁商量呢?陈太忠一时有点tou疼。
找张书记和吴书记肯定是不行的,**tou这种事,实在有点……啧,有点那啥,传出去的话,怕是就没脸见人了吧?
更重要的是,既然这件事可能产生政绩,陈太忠当然就想独自揽下来,张新华和吴言,都算他的dingtou上司,万一他们……想夺功怎么办?
顺着这个思路考虑下去,他甚至都不想去问古昕了,古所长那人他倒是有把握吃得住,不过,人家真要出了大力的话,他还能不分run点功劳出来么?zuo老大,总得有个zuo老大的样子吧?
上次邝舒城的事儿,那是古昕自己就没胆子去分功,所以,实惠才让自己落了,这一点,陈太忠心里很清楚。
能意识到这个问题,说明他的智商还是够的,可惜的是,他的情商……或者说经验还是不足,事儿还没办呢,倒先想着独吞功劳了!
这事,还得问十七!陈太忠左思右想之后,终于拿定了主意,那家伙对各个门dao都有涉猎,脑瓜绝对是一等一的好用。
想到这里,他也懒得再琢磨了,站起shen就来到了十七的“总经理办”,毫不han糊地推门而入,却见屋子里乌烟瘴气,五六个人正在那里“诈金花”。
“十七,来,我找你问点事儿,”见到十七没在场上,只是站在一边看,陈太忠也不客气,过去拉了他就走人,由于心里有事,压gen儿没向在场的人打招呼。
一个十六七岁、瘦高的小伙子刚把牌扔了,心里正憋着气呢,看到陈太忠来去带着风,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这火气腾地就出来了。
“这家伙是谁呀?”小伙子涵养不是很够,不过,终于还是等陈太忠出门之后,他才张嘴说话,脸上也是一脸的不han糊,“怎么敢这么对十七哥?”
“街dao办政法委书记,”有人认出了陈太忠,不过,由于陈太忠的shen份比较min感,所以,很多人并不十分清楚陈书记跟幻梦城关系如何,“嗯,好像跟开发区派出所的古昕ting熟。”
“靠,屁大个官儿也这么牛?”小伙子还真不han糊,而且,是有底气的那种,“最多是正科吧?十七哥为什么这么给他面子?”
“小路你话怎么那么多?”方才答话那位取笑他,“呵呵,输红眼了吧?你老爹知dao不知dao你偷这么多钱出来?”
“你放屁,少爷我用得着偷么?”小路翻翻眼pi,眼中带了微微的不屑出来,他能这么直斥这个年纪比他大一倍的家伙,很明显,小伙子家里估计是有几个子儿,“我觉得这副牌也邪行,不行,咱们去再买二十副牌回来……”
包间里,十七听完陈太忠的想法,登时就愣在那里,久久没有答话。
“我说你倒是给我说话啊,”陈太忠有点恼了,因为,看到十七的表情,他隐隐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或者是有些异想天开了,“你平时那点机灵劲儿哪儿去了?”
“咳~”十七努力地清清嗓子,似乎在筹措合适的表达辞句,接着又伸伸脖子,才晦涩地解释了一下,“这个事吧,那啥……要看陈哥shen后的人了,要是靠山够ying,这当然是……是政绩了。”
说实话,一开始,他被陈太忠这个疯狂的想法吓得不轻,可仔细琢磨一下,觉得这事未尝就不能一搏,这年tou,比的不就是关系么?
我靠,你这不是废话么?陈太忠越发地恼怒了起来,哥们儿shen后要有ying靠山,用得着找你商量么?
当然,在十七面前,他是不肯lou怯的,“嗯,这点小事,很没必要找人,你能不能帮我筹划个好一点的法子?”
“这个,我还真没什么好法子,”十七知dao,兹事ti大,他知dao的东西是不少,但涉及到这种可能成为丑闻的事情,他还真不敢乱出主意,否则万一不成的话,陈哥还不得撕了自己?
“陈哥你也知dao,十七我……我从来没当过官,虽然知dao一点里面的内幕,但终究、终究还是那句话,‘隔行如隔山’呐……”
“你!”陈太忠想发作了,不过,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强忍着怒气点点tou,“那好吧,我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