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床上生病发烧的刃陷入了沉思。
时间回到四个时辰前。
我因为许久没见过下雪了所以在后院里逛了一会儿,恰好遇到了刃和景元在赏梅。
准备折几支放在房间里,清香又悦目。
雪景,美人,花朵。
谁看了谁不迷糊啊!
色令智昏,我就屁颠颠的跑去要他们陪我玩蒙眼抓人。
蒙眼抓人这东西你们懂得,童年时候玩那是一种乐趣,这成年之后再玩可就成情趣了。
仗着眼睛看不到,就随意的去抱他们,手也假装不小心的chu2碰他们shen上各个地方,该说不说,刃和景元的xiong在我不断的滋养下是越来越大了,shen上也有了些肉,抱着也更ruan了些,只可惜这地上全是雪,躺在上面势必第二天会全bu起不来,只能遗憾的在他们xiong口和腰间用力的nie了两下之后就放开了。
再后来可能是他们被我抓疼了,景元选择爬上了树,刃反应慢了些,眼看就要被我抓住,结果直接转shen撞上了树,树上的雪哗哗的全掉他shen上,成了个人形雪堆。
结果就变成了开tou的那样,刃发烧了。
“阿刃啊,我对不起你,我保证,我下次再也不抓着你的xiong使劲nie了。”
我尽力用我最真诚的眼神看着刃,但其实……到底真不真诚明眼人一看就知dao。
景元咳嗽了两声,我连忙看向他关心dao:“难不成你也生病了?”
“……没有,只是我现在需要离开了。”
“离开?去哪儿?”
“主人你忘记了吗?拉帝奥教授再过两天就要回来了,你要我去接他的。”
哦,好像是有这回事来着。
我挠了挠侧脸:“景元,你能不能别再叫我主人了。”
床上的时候偶尔叫几次的确能增添一些yu望,但要是一直叫,那就真有点尴尬了。
“哦?可不是主人你让我们这样称呼你的吗?”景元双手抱xiong的看着我。
那时的我刚接手庄园,看到手底下这么多nu隶,才十多岁的我肯定免不了嘚瑟几下,讲了一些非常中二的话,立了一些规矩,包括叫我主人这种,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规矩也早就淹没,只有景元还在坚守。
有些不太好意思直视景元的眼睛,那毕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索xing直接将景元推离了房间。
转过tou的时候正好看到刃直盯盯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dao。
刃没有说话。
我上前去摸了摸他的额tou,还好,没之前那么tang了。
但我又摸了摸他的手,发现冰凉刺骨。
“很冷吗?”我问他。
他先是摇了摇tou,然后犹豫了一下,又小幅度的点了点tou。
我失笑的看着他:“冷不冷都不确定吗?”
我看他没动静,想着去柜子里再拿一床被子给他盖上,起shen的时候他却抓住我的手。
我看着他,他依旧不说话。
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刃,他虽然如同往常一般没有言语,但他的眼神和动作里却全是依赖,我这才注意到,我好像有些时日没有陪他一起了。
我俯下shen摸了摸脸的脸颊,大概是因为发烧,他的脸变得红run了许多,不像往前那样苍白,多了很多鲜活的气息。
“那要不要一起睡?两个人或许会nuan和一些。”
他默默地往里面退了些,给我留了许多位置。
等我完全躺进去之后,看到他还在角落里看着我,我朝他笑了笑:“不抱着吗?”
他愣了愣,然后动作缓慢的一点点挪到我怀里。
先前一直在后院里待着,刃的shen上染上了许多梅花的香味,我不由得埋进他的脖子里去闻那gu清香。
闻着闻着,突然有些动情,忍不住tian了一下他的脖子,感受到刃的shenti颤抖了一下。
“不行吗?”我看着他的眼睛。
刃似乎也有些动情,或者也可能是因为发烧的原因,他迷离的看着我,对我的话既不拒绝也不同意。
我抬起他的下巴,大拇指在他的chu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