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定和阿冰第一次这样严肃地面对面坐着，无定拿起shen前的水杯一饮而尽，将自己睡眠的状态和tou疼的事还有白lou和阿清的龃龉告诉了阿冰。

        “晴空是对的，你跟白lou过夜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睡不够？”阿冰皱起了眉tou询问dao。

        “她给我喂了cui情药……”无定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冰打断了。

        “什么？！她给你喂了药？！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注意力不集中的感觉吗？”阿冰焦急起shen，上下摸了摸无定的shenti，眼中满是担忧。

        “没有那些副作用，是最普通的cui情药，睡眠质量也可以，没有酸痛和tou昏脑胀的感觉。”看到阿冰这么关心自己，无定不自觉就扬起了笑脸。

        “不过啊，等我回家睡觉的时候，那种疲惫感就又回来了，比以前还糟糕。”无定rou了roushen上无力的肌肉，她每次得缓很久才能彻底醒过来。

        “那就确实是阿清搞的鬼，剂量加大了，她是想把你彻底搞成傻子吗？！”阿冰难得出现了明显的情绪波动，她气得一掌拍在了桌上，这样下去，无定真的会阿清玩死的。

        阿冰气不过又踢了一脚桌子tui，这一踢，她反而想到了什么遗漏掉的东西：“tou疼……”

        “无定，现在能确定的是你睡觉期间，阿清对你zuo了些事导致你疲惫不堪，但是tou疼这件事，我们一直都没有tou绪。”阿冰端详了一会无定，一用脑就会tou疼，这是为什么？是中枢神经受损带来的症状吗？

        “我也不太清楚，像这样想事情就不会有事。”无定也很奇怪，只是思考这些事情就没问题，一旦开始回忆上一世就会tou痛yu裂。

        “那这件事，稍微搁置一下，先把白lou和阿清之间的关系弄清楚还是关键，我想看看她们两个单独交liu时是怎样的，能直接获取信息最好了，就不用你继续委屈自己了。”阿冰思索了一下，她得找个机会啊。

        “我有个主意。”无定说话了，阿冰在为她考虑啊，她也得出点力才行。

        “什么？”阿冰问dao。

        “电影里不是有窃听qi吗？可以装在她们的shen上。”无定的话让阿冰笑了出来，无定耷拉下眼睛，有点难过：“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没有，这个装置确实有，但是我们没有这个使用条件，这里的电磁波干扰很严重，脱离一段距离后，就只能听到电liu沙沙声，GPS也是，没有了卫星，现在也是一堆废铁。”阿冰赶紧摸了摸无定的tou，向她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那只能跟踪了。”最原始的方法就是最有用的，无定是这么认为的。

        “你的话提醒我了，我们可以乔装，就像特工电影那样。”阿冰的眼中闪过狡黠的光，科技无法使用，那就来点野路子。

        “哎！可以吗！我以为那个zuo不到的。”无定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那不是只在电影里才出现的东西吗？

        “可以的，特效化妆，将你变成另一个人。”阿冰看了看无定的脸，太好看了好像也不行，会引人注目。

        “那去哪里？暗娼馆吗？”无定来了jing1神，白lou和阿清的交集目前来看就是暗娼馆。

        “可能现在就在暗娼馆呢，今天是周六，暗娼馆全天营业。”阿冰很了解暗娼馆的运营时间。

        “对不起啊，我之前就知dao阿清和暗娼馆有往来，一直没往心里去，没想到你也被牵连了。”阿冰有些愧疚地低下了tou。

        无定起shen拉起了阿冰的手，认真地说dao：“冰姐，这不是你的问题，不要自责，我刚刚想到一个问题，白lou手上的cui情药是哪里来的，她跟姐姐不对付，是从暗娼馆买的吗？她们每天都用cui情药，消耗量很大吧，姐姐又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么多cui情药？”

        “你说的，晴空已经在查了，她说给你看了就诊记录，那里面能找到蛛丝ma迹，只要东西开出去了，那就会留下痕迹。”阿冰觉得无定其实不笨，她只是反应比较慢，同一件事思考的时间比其他人要长。

        “这样啊，那就好，要是只有我一个人话，就算再来一次，我也想不到这么周全。”无定扬起了笑脸，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就凭她一个人，再重生个五次才能想到这些事吧。

        “那……我知dao现在说有点cao2之过急，要是查到了阿清违反规则的证据，她会被liu放到地面去……她对你虽有偏执极端的一面，但也一点点将你抚养长大，到那时候你会很难过吧。”阿冰小心地看着无定的表情，她这么说是存了私心的，她想知dao无定对阿清的感情有多深，自己有没有一点点机会。

        无定的眼神一下就黯淡了下去，她坐回了椅子上，阿冰瞬间就乱了分寸，她赶紧蹲下shen，握住了无定的手：“我不是有意向你提起这个，只是……”

        “我知dao，我自然是舍不得姐姐的，对她我……”无定深xi了一口气，攥紧了拳tou：“我喜欢过她，很喜欢，我想即使到了生命的尽tou，我也会想着她，可我也无法原谅她zuo的那些事，为什么人可以分裂成那样，我不懂……”

        无定隐去了自己真的死过一次的事，她也确确实实在弥留之际想到了阿清，曾经是那么爱她，信任她，却被她一点点用嫉妒、偏执和控制yu消磨殆尽，越是紧抱，距离就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