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件事在示弱。”

        “什么意思？”无定没听懂。

        “就是通过放低自己的姿态，装一个遇人不淑的弱者，让你心，博取你的同情，你看，你那时候肯定跟我一样震惊，但她这么一说，你是不是就没法责备她了？”晴空耐心地向无定解释阿清的行为。

        “我靠，还真是，脾气一下就没了。”无定回想起当时自己的心情也张大了嘴。

        “那这么来说，阿清的脑子动得也太快了，一瞬间就扭转了对自己不利的形势。”晴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她感觉事情变得棘手了起来，突破口还是要放在白那边，虽然那边也不是善类吧。

        “咋办呐，我现在确实让她们两个更加不合了，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无定很迷茫，她都不知该怎么，只说要红颜祸水，要祸害的对象都见不到。

        “不急不急，你先养伤，姐姐这边也有新的路子。”晴空拍拍无定的，安她。

        “疼……”无定耷拉个，骂自己没用，关键时刻掉链子，扯晴空后。

        “你听我说啊，我这边也搭上了白的线，之后会找机会跟她去暗娼馆，多少能套到点信息，你呢就你份内的事，别太焦急。”晴空仔细看了看无定脸上的伤，这惨烈的，按她的经验没个一周好不了。

        “我怕拖后，你是来帮我的，结果我却起不到作用，一直都是你在忙。”无定很自责，她也想出力。

        “我呢不仅是帮你，还是帮我自己，要是没有你提前挑明，我这个时候应该会像上一世那样重蹈覆辙。”晴空刚想伸手无定的脸，看到她过于凄惨的鼻子还是收回了手。

        “你已经很努力了，最近有没有昏昏沉沉的感觉？”晴空趁自己还记得赶紧询问。

        “没有，受伤后就没有那种感觉了。”无定摇，然后皱起了眉补充：“但是有疼，是在跟清周旋的时候。”

        “你之前疼都是在什么时候？”晴空感觉自己和无定之前的判断有点偏差，无定正常思考的时候并没有疼。

        “呃……我想想，回忆上一世经历的时候是最猛烈的，然后就是想到跟姐姐有关的事。”无定努力让自己记起来，结果脑中闪过的回忆片段又让她的疼了起来，她痛苦地扶住了。

        “真的很蹊跷啊，你知有种东西叫PTSD吗？可是你的症状并不像啊？你躯化症状这么严重，大脑应该是病变了的，但你现在的还没有经历那些事，不存在质损伤……”晴空皱起了眉，在脑海中搜寻相关的知识，无定只有疼一个症状，神状态稳定，而且直面痛苦，十分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