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无定现在没有心情听阿清说这些，随便应了一下，即使闭上了眼睛，也还是能看到那个女人狂热的眼神，她总觉得这种眼神是曾经见过的。

        “我要你只看着我一个人。”杨博士在无定眼前打了个响指，引了无定的注意力，无定不解地歪了歪，这副模样跟刚刚杨博士歪笑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无定的眼睛也随着手指的动作，轻微地转动，她不明白这个人在什么。

        “好。”无定有气无力地伸手想要接过消炎药，但她怎么都摸不到阿清的手，疑惑之下无定将遮住双眼的手臂拿了下去。

        “脑波很活跃啊，跟以往的胎动都不一样。”杨博士看着上面的实时监测，嘴角扬起了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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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片薄不断地亲吻着无定翘起的下，也紧紧缠着无定的尖，在她的口腔内不停翻涌搅动。

        好疼……一串串气泡从无定嘴边升了上去。

        “对不起，姐姐太鲁莽了，无定这么难受的时候还这样对你。”阿清听到无定微弱的呼声后，赶紧直起了子，她慌张地向无定歉。

        “是。”附近的影子们立刻散开了，无定的眼睛都来不及追上他们的速度。

        “你在看吧？”杨博士抬起看向无定毫无机质的眼睛，她并不在意无定的眼中没有感情，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但却让无定感到彻骨的寒冷，无定的瞳孔微微震颤。

        无定眼前的景象扭曲又模糊，脑子里像是有一尖锐的细刀不停地搅着，誓要将她的大脑都搅坏，刚刚看到的所有东西逐渐模糊了起来，唯独那个女人的影像深刻又模糊地印在了她的意识里。

        “你啊，犟死了，最近长时间的预约就先不接了好吗？摔得这么重，都没了。”阿清摇了摇叹气：“过几天姐姐也忙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吗？”

        “唔……”无定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现在还是晚上吗……无定扶着自己沉重的额，浑又酸又胀，像是被几辆大卡车碾过去了一样，也昏得不行。

        “唔！”无定惊慌之下，咙便自己动了起来，将那粒闯入的异物吞了下去，但阿清并没有就此停止。

        “不用起来，我喂你。”阿清将垂落的鬓发别在耳后，然后仰吃下了那粒胶，俯吻上了无定的，轻轻撬开了双，将那粒胶推进了无定口中。

        “我现在真的不了……”无定每讲一句话都感觉自己的在嗡嗡作响，自己的声音回在脑中，十分诡异。

        “先别起来，你工作太累，营养没跟上，低血糖了，姐姐给你请个假吧。”阿清轻柔地给无定的手臂消毒上药，生怕再次弄疼她。

        “无定，很痛吗？”阿清打着小小的手电筒，正在给无定理伤口，她看到无定醒来，立刻关切地握住了无定的手：“是姐姐的动作太大了弄疼你了吗？”

        “没有……好晕啊姐姐，我想吐……”无定刚抬起就感觉到一阵目眩，世界都在飞速扭曲变幻，恍惚中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些围着她惊呼的影子，真的好讨厌啊。

        “好了，把消炎药吃了就继续睡吧。”阿清重新包扎好了无定的伤口，将她的衣袖放了下来。

        “是呢，瞳孔开始收缩了。”杨博士歪着愉快地笑了起来，就像个无邪的少女，周围的影子也都围了上来啧啧称奇，并且不停地恭维着杨博士。

        “不用，我还要多赚点钱，跟姐姐去吃好多好吃的……”无定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要是看不到了是不是就不晕了？

        “脑波是不是也有波动？”杨博士向那帮影子伸出了手，示意他们给她看报告。

        “EA对我的肢动作有主动跟随反应。”杨博士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不仅是跟随反应，还有生理反应。

        “好。”无定的意识再次模糊了起来，即使刚刚苏醒，也感觉到了疲累，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不不，无定睡觉吧，很快就能好了。”阿清伸手合上了无定疲乏的双眼，倾搂住了无定的，轻抚她的肩膀哄她入睡。

        “很好。”杨博士看到无定在模仿自己的动作后满意地笑了。

        “记忆清除。”杨博士瞬间收敛了笑意，把那块板子随手进了旁边影子的手里。

不是胎动。”杨博士的手放在了无定脸颊的位置，隔着无定看不见的轻轻地抚摸着她脸颊的位。

        “姐……姐……”无定现在没有跟阿清亲热的心思，双手无力地垂在侧，她只觉得呼困难和昏眼花。

        “嘶……”小臂上传来的疼痛让无定的意识清晰了一点。

        一个影子赶紧拿着一个小小的板子跑到了杨博士面前，无定好奇地看了过去，这是什么？

        无定还想再看一会，但突然开始疼了起来，她痛苦地举起手臂想要抱住自己，但仍旧不听使唤，只能机械地蜷缩起来，双手握拳护在前，像个胎儿在母亲子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