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布满了血丝，指甲都嵌进了肉里，渗出了丝丝血丝。

        “为被选中的变量，不听话怎么行呢？为了能让你神崩溃，我真的是煞费苦心，你比厕所里的蟑螂还顽强，怎么都打不死啊，我看你那么看重孩子，那就只能委屈一下她了。”阿清对生命毫无敬畏之心，甚至反过来在抱怨阿冰的心智过于坚定。

        “我问你，你所的一切，无定都不知吗？”阿冰的口剧烈起伏着，她想确认无定真的是跟她一样的受害者。

        “嘶……这真是个好问题，她应该是都知的，毕竟我每晚都会跟她，的时候就会讲一点，不过问题不大，她很笨的，什么都记不住。”阿清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了阿冰的问题。

        “无定她的脑是你弄坏的吧。”阿冰大致明白了，无定为什么脑都昏昏沉沉的，还经常疼，都是阿清的手脚。

        “不过是传输中的一点损伤罢了，无定也就经历了十几年而已。”阿清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都是无定自己没有能力。

        “真是个高高在上的傲慢神明啊，我们在你看来全都是微不足的棋子。”阿冰虽然没有彻底搞懂阿清了什么，她们现在何，但能肯定的是，阿清既是观测者又是布局人。

        “神明，我不喜欢你说的这个词，这世上若有神，那我就是凌驾于其上的至高存在。”阿清啧了一声，否定了阿冰的措辞。

        “狂妄。”阿冰抱紧无定啐了一口：“看来你是玩腻了，才会跟我说这些。”

        “啧，我是真的很想看你们继续挣扎下去的样子，故事都要看到结局才行不是吗？”阿清的声音很是遗憾：“但是不行了呢，无定要过载了。”

        阿清想到了无定拒绝自己的画面，眼神冰冷彻骨。

        “那可真是可惜，你无法欣赏完整场演出了呢。”阿冰的手臂托着无定的，朝着阿清的方向嘲讽一笑。

        “哦？”阿清的影慢慢从空无一物的房间里显现。

        她赤双足，悬浮在半空，半歪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的二人。

        “你说了这么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拖延时间让无定快点醒过来吗？”阿清俯瞰着二人，饶有兴致地观赏阿冰的表情。

        “是啊，不过无定能不能醒过来，是你也控制不了的吧。”阿冰的嘴角扬起了一丝挑衅的笑，在这里阿清就是神，没有神不到的事，可这个神唯独无法让无定苏醒过来。

        阿冰看着阿清因为动怒微微颤抖的眼角，笑得更加灿烂了，即使眼白在重压之下慢慢渗出了血。

        “哈……哈……”阿冰大口着气，眼前看到的东西都变成了一片血红，整个人都像是失重一般，绵无力，脑浆像是被无数针扎了一样，刺痛无比，她紧紧握着无定发的手，不愿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