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发了个点的表情。

        在电梯打开，无定看到莫妮卡的脸后，她就陷入深深的震撼中，这不就是九号吗？暗娼馆里的九号，阿清和白抢到翻脸的女人。

        “而且她还是老板的未婚妻哦。”小洁连莫妮卡的人脉关系都摸清了。

        “老板的未婚妻？”无定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了，紧接着小洁抛出了一个让无定更加震撼的信息。

        “是呀是呀，老板也是个很漂亮的女生，但是名字很复杂，你看桌上的名牌。”小洁转过，正对着办公桌，蔚晏君三个字闯进了无定的眼中。

        “这……”无定从没见过这个名字，但她总觉得这个人跟莫妮卡也就是九号息息相关。

        门滴的一声再次打开，一个穿着干练西装，手提公文包，着金丝眼镜的长发女人走了进来。

        无定感觉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差点炸掉，这就是白啊！从脸到气质到穿衣风格完全一致啊！

        “莫妮卡，一会杨司清要来，她要是找你事你别搭理她。”蔚晏君说完就坐在了桌前，打开电脑，一刻不停地开始了工作，丝毫没有注意到桌前有一个小小的扫地机人。

        “杨司清……”无定重复着这个名字，清……阿清……杨司清，她自嘲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最后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眼泪都笑得了出来。

        居然连名字都没有隐藏，真是自信，也真是好找。

        “无定……你怎么了……”小洁发了一个害怕的表情。

        “没什么，你还有电吗？先去插座那充会电吧。”无定现在心乱如麻，听白，不对，是蔚晏君说的，一会她曾经最爱的姐姐就要来了，说不在意是假的，她真的很想知这几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废那么大劲搞出地堡来是为了什么，折磨他们这些AI很有意思吗……

        无定的脑子里了太多太多的问题、感情还有愤怒，她必须要搞清楚一切。

        杨司清来的很快，比无定想象中还要快，她看着和地堡里一模一样的女人站在门口时，心猛烈地动了一下，杨司清地神采和容貌比地堡里的阿清好太多了，就在她对比着人类世界和数据世界里的异同时，房间里的发展超出了无定的想象。

        不是说谈工作吗？怎么谈到沙发上了？你们的手放在哪里？你怎么还咬上了？你他妈的不是有未婚妻？！你他妈的不是知她有未婚妻？！

        无定看傻了，她重重地捶了一下探测，让小机子发出了声音，沙发上的二人看了过来，但并不在意机人发出的动静。

        杨司清扯开了蔚晏君的纽扣，扣子崩了一地，小洁看到地上有异物后本能地就动了一下想要去打扫干净。

        “不行不行，你现在别过去。”无定赶紧拦住了小洁，但小洁已经开了出去。

        “怎么了？她们在什么？”小洁并不懂杨司清和蔚晏君的举动，它只是个扫地机人。

        “小孩子别看。”无定赶紧遮住了小洁探知外面的线路，自己控着机子往沙发移动着，小刷子兢兢业业地把散落在地上的纽扣了起来。

        越靠近她越想把自己的眼睛抠掉，她这个地板视角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两人下交合的位，无定巴不得自己跟小洁一样单纯无知。

        但两人的谈话声也传进了无定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