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现在没有……”扒拉了一阵后无定才回过神，她现在用的是新的，不是原装的。

        吓死了……无定坐在桶上，虽然不喜欢自己上有男官，但乍一下还真不习惯。

        “怎么了？”无定一脸无辜，是泥巴怪没错啊，那个人明显在模仿千与千寻里那个被污染物盘包浆的河神，一心多用还得是她，影史又名的电影无定都看了一遍，深刻了解了人类世界的文化。

        “原来是他啊。”无定将何不同的生平简介全都过了一遍，点了点。

        不过这倒也让无定不那么扎眼了，在普通人的概念里机内进水了就会报废，无定起码能装得像个人了。

        “卫生间在哪里？”无定四看了一下，没看到明显的标识。

        “哦对，我有个小问题。”无定嘬干净了杯中的椰子水问：“那个泥巴怪是谁啊？”

        “我倒是觉得你日后说不定也能变得有名。”无定这句话半安半肯定，龙行云事虽然莽撞了点，但执行力和决断能力很强。

        卡座上的龙行云看着无定的背影小声嘀咕：“这不是会好好讲话嘛。”

        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无定从兜里拿出手机，锁屏上的一条特别关注让她的瞳孔收缩了起来。

        柜台的服务员看她过来后礼貌地问了一句：“请问客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噗！咳咳咳……”龙行云猛地就了出来，她剧烈地咳嗽着，引得远的店员都满脸担忧地上了口罩，手还搭上了桌面上的酒消毒水。

        “对，也不全对，你放心，我求你的事，绝对不会有违你的职业守，更不是违法的事。”无定想看的是龙行云的信念有多强烈。

        “所以是谁啊？”无定就想知那个人那么了解杨司清，自己可得提前准备好，别到时候一说话就暴了。

        “确实呢。”龙行云的语气听起来就很羡慕。

        “你认得？”龙行云嘶了一声，好奇了起来。

        “这边左转到就是。”服务员比划了一下给无定指了路。

        “就当是这样吧。”龙行云叉起面前的小糕吃了一口，她不晓得无定在筹划什么，但越是这种天才，越不屑于在她这种普通人面前装腔作势，就当说的是真的好了。

        “我先走了，方案上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无定拿起包就站了起来往柜台走。

        “我想，你需要我帮你的不止是这件事吧，你在审视我的能力吗？”龙行云也不想跟无定兜圈子了，对面是个聪明的人，打太极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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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你吉言了。”龙行云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期间还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无定循着路推门进了卫生间，新换的比之前的破烂报废品好多了，她还加了水冷帮助自己高速运算的时候散热，就是有一点比较尴尬的。

        无定站在桶前脱下子，她习惯地往下伸手，下光溜溜的一片什么都摸不到，无定万分惊恐地低在平坦的三角区胡乱巴拉：“我鸡鸡呢？！”

        “人家有名字的，叫何不同，是我们技术门的大佬。”龙行云翻了个白眼。

        “不认识。”无定话音刚落，龙行云的嘴角就抬了起来，无定能看到她在努力克制骂脏话的冲动。

        “你这话私下说说得了，好没有礼貌……”龙行云撇了撇嘴，PUA自己说天才都是这样的垃圾格。

暗骂了一声这种咄咄人的感觉果然还是ERROR本人。

        【快讯！Linear总裁蔚晏君及杨司清接受本台采访，会员即享超前花絮！】

        无定立刻点进推送，封面图用的就是蔚晏君和杨司清的合影，看背景就是在电视台的摄影棚里现拍的，无定快速下划，所有的信息涌入脑中，原来昨天是她们两个接受采访的日子，电视台在节目宣传，今晚就会放出采访内容。

        无定收起手机，眯起了眼睛，她要看看，人类社会中的杨司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的，谢谢。”无定点了点便朝着指示的方向走去。

        她这么一说，无定的脑子里就检索到了这个人的所有公开资料，他早年间就是少年班的学生，提前批上了国防大学，后来还去了外国的级院校交，就是在国外的时候认识了杨司清。

        “但涉及通信领域的人都知他。”无定表现得很平常，又在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灼热的水从里出，无定的内温度瞬间下降了许多，跟可循环的水冷不同，无定搞不到实验室里的材料，只能丐爆改，需要不时摄入水分和排出就成了无定每日必须的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