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行云也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她开始后悔自己之前对无定的态度不好了，这个人的成长环境就是畸形的啊，导致她格出现了问题。

        “请你详细说。”何不同皱起了眉，他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收养孤儿，教她最尖的代码，只为了把她囚禁起来？这不合理。

        “我没有父母，没有正式的名字，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无定。”无定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她其实并不介意自己的存在被别人知，因为她之于人类就是个飘渺的幽魂，无的浮萍。

        无定咬住了下，眉紧皱，沉默了一会，似乎在纠结什么，一旁的龙行云脑中灵光一闪，像是知了什么，她握住了无定的手，用关爱的眼神看着她。

        “长是想知我在哪上的学吧，是收养我的人教的，我从没上过学。”无定的话叫所有人都陷入了寂静，在场的都是警察，他们很清楚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无定？可怜无定河边骨？”何不同皱起了眉，脑子里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脑风暴，如果无定说的是真的，那她就是孤儿？还是战争孤儿？

呼你呢？你已经知我们所有人的信息了吧，而我们只知你叫ERROR，这样貌似并不公平。”何不同单刀直入了，他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向前倾，嘴角微微上翘出笑意，但双眼却是放着警惕的审视光。

        “什么？！”龙行云率先反应了过来，她更加愧疚了，无定说的察言观色是指讨好那个绑架她的人吗？

        “说起来真的很复杂，我是为了摆脱控制才逃出来的，你们可以认为是有人在压榨我的剩余价值。”无定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隐去了她和杨司清的关系。

        何不同明显噎了一下，无定说的太真诚了，他无法确定这句话是不是真的，还是半真半假。

        这句话叫其他二人都呆愣当场，囚禁两个字不约而同出现在了他们的脑中。

        “我之前请罗夏，也就是小龙帮我一个忙，我要举报Linear。”无定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此话一出，在场的两人都石化了，他们的动作都变得僵了。

        桌上的其他人没有多话，一个个起走出了包厢，龙行云也转想要出去，却被无定一把拉住，按在了旁边的座位上：“我之前说过有事想拜托你。”

        “E……不是，无定你说的是那个Linear吗？”龙行云机械地挠了

        “接下来的话，我想请各位回避一下。”无定盯着何不同，等待他的首肯。

        “那你是从哪学的代码？又是为什么要出来黑客？”何不同最想问的就是这个，一个孤儿是从哪学的代码？收养她的人给她提供了优渥的教育资源，她本可以去这世上最好的IT公司拿高薪，为什么要黑客？

        “所以你想说的是什么？”何不同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如果是利用无定的编程天赋去牟利的话，那也犯不上囚禁，他跟龙行云交换了一下眼神，龙行云的眼中满是怜悯和担忧，这让何不同想到了更可怕的可能。

        何不同犹豫了一下，但面对浑上下笼罩着迷雾的无定，他的好奇心还是占据了上风：“既然你这么要求了，那就请各位同志们先行回避一下。”

        “没有上过学？”“黑？”“怎么会……”桌上的人窃窃私语，上下打量着无定。

        “这是收养我的人给我起的名字，因为我一问三不知，一切无定。”无定说的是实话，这就是杨司清给她起名的思路，简单到可怕。

        “小龙，一起听吧。”何不同倒是答应的痛快，要是只有他和无定，没有第三人见证，他们的谈话就没有效力。

        等无定确定这附近只有他们三人后，她才开口：“我是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