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水施舍给她们清理，上永远飘着肮脏难闻的气味。

        “真的可以吗？”年轻女人小声问。

        “清洗干净对伤口的恢复也好。”无定此时已经拎着空桶折回了，女人们浑上下没块好。

        两个人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眼前这个陌生人对她们的态度不冷不热的，但却实实在在将她们当完整的人来看。

        等所有人洗完澡后，女人们换上了无定和阿冰多余的衣服，有些不合，但也比之前那些破烂布条好太多。

        她们拘谨地围坐在小桌旁，看着眼前飘香的肉汤，不禁动。

        “你们有名字吗？”无定见她们不敢先开动，便给她们每人盛了汤，分了一些土豆泥。

        女人们摇了摇，她们从出生起就被打上了隶的烙印，隶是不有名字的。

        无定的视线落在了一个女人清洗干净的手臂上，那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灼烧过，留下了一弯曲狰狞的C型疤痕。

        “这个很像月牙呢，就叫你小月怎么样？”无定指了指那块伤疤说，被指到的女人先是一愣，随后眼中噙满了泪花，她不停地点。

        “你的肤色跟麦子一样，就叫小麦吧。”无定依次给幸存的女人们取名，她太清楚成为一个独立的人需要什么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都快点吃饭吧。”阿冰看着眼前哭成一片的女人，有些疼。

        阿冰对无定既骄傲自豪，又有点不安，无定救了这些女人，就像她当初救了自己一样，她很怕其中有人会像之前的自己，爱上无定。

        女人们强行忍住哭泣，抽泣着吃着面前没有发臭发酸也没有混入不明的正常食物。

        无定的手悄悄伸到了桌下，握住了阿冰的手，指节轻柔地抚摸着阿冰的手心。

        只一个眼神，阿冰的心便彻底安定了下来，她的嘴角不自觉就扬起了一丝笑。

        转天，无定开着车来到旅馆，这一次她不再是一个人，阿冰紧紧牵着她的手，无视了所有投向她们的或探究或贪婪的目光，两人径直来到了柜台前。

        “哦呦，无定终于舍得将你女朋友带来了啊。”阿清倒是不意外，她挥手赶走了试图跟着阿冰的不怀好意的男人。

        “不是女朋友。”无定打断了阿清的话，紧接着她说：“她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