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候大脑一片空白,怎么还会想着跟霍巡偷情呢?倒不如说全心全意地祈祷着姜敛不要乱来,可他还是乱来了。
“啊哼——”
“所以——听到了吗?”
可越是担心,她的就越热,兴奋的肉花已经被抚弄得漉漉的了,姜敛总是用两手指插入中挖出淫,接着便涂抹在不断颤抖的贝肉上,拇指还摁着肉打圈,让她舒服得一颤一颤的,两也发情似的时而夹紧时而松开,最终不得不扭着腰去蹭那会让她舒服的位。
“真甜。”姜敛终于肯松开她,可他双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裙摆,隔着内抚弄逐渐的心。
热热的长棍在手里动,余烟下意识来回摸了好几下之后,才拉开拉链、将它掏出来,顿时掌心就被打得发麻,可五指还是忍不住握了上去、讨好地着,感受粘腻的汁不断从眼冒出来。
“哦?咬一口脖子就会让夫人只想着我吗?”姜敛低低笑着,微微躬,人妻便懂事地握着肉棒对准了饥渴难耐的口,让他顺利地入里。
烟烟:呜……怎么办……
裙底下的风光只有他知——并不是普通的连袜,而是感至极的吊带袜,被勒着的大丰腴温,她越是想夹紧双,柔的大肉就越是将他的手密密实实地裹住,那感甚至比将手指伸进油里还要美妙。
篮子不知不觉从指尖落,在草地上砸出“啪嚓”的声响,余烟却没办法思考糖果有没有洒出来,只是呜咽着用双手都揪紧了他的西服,感受他灵活的手指是如何挑开内的布料,又是如何亵玩着被迫暴出来的成熟心。
“没嗯……没感觉啊哈……”心完全透了,甚至淫汁都到了吊带袜上,她难耐地扭着腰,抬起想吻住这个坏心眼的男人,可惜顿时就被识破了。
哪怕林子里十分昏暗,姜敛也能从她的息声里听出哪里让她最舒服,指尖不断往那戳去,而左手则握住了余烟的手腕,要她把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棒给解放出来。
姜敛偏、咬住了她的耳朵,故意用牙齿轻轻磨着的耳垂:“难不想跟他吗?毕竟夫人都跟他偷过情了?”
“夫人刚才看到他,是什么感觉?嗯?”
“呀嗯——是呜呜……所以不会想他的嗯……”
霍巡:我应该在车底……
左被捞了起来,大大咧咧地暴出心,余烟可不敢在这时候让他吃醋,连忙讨饶地低哼着:“我没想到嗯……会遇到他,而且呜呜……你都那样咬我了……”
木质的味因为在林子里而漉漉的,明明该是沉静而安抚人心的,可竟叫余烟更加兴奋,仿佛自己真的是被沉睡于木棺的血鬼给弄了似的,小热切地着那长的白皙肉棒不放。
“呜……哪有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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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才好呢w
亲妈:还不是跟过来了,躲在角落里咬手帕看烟烟偷情~
要在这种地方偷情吗?如果还有其他游客误打误撞闯过来的话……
首先投珠!
肉棒终于撞进了紧缩的甬里,撑开渴望得不住抽搐的媚肉,让她舒服地哼叫一声,不由自主双手都抱紧了男人的腰,脸也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愈发能闻到他在复古西装上洒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