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野着她探过来的尖,已经顾不上会不会传染了,只是缠绵着索求人妻口中的津,而他的手指也往下去,寻到被撑开的肉捻着,就连翻出来的肉也亵玩个遍。
“你都猜到我的事了,啊哈——可是我现在才嗯……知你的……”
牧星野对于贵妇们的生活也并非一无所知,而余烟又和爱聚会、爱旅游的贵妇们不同,她是黎思白乖巧贤惠的妻子,既没办法自己去找男人,又不会通过其他夫人介绍床伴,在偷情这件事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余烟也他的脸,就听男人继续:“越紧张,话就越少,反而就看不出紧张了。”
“嗯哈——星野呜——”
端着这样一张冷静的脸,亏他能说出这样的话。
“啊哈——嗯……不要这样弄嗯……”
“嗯。”
“唔哼……”舒寞也说过相同的话呢。
她没办法,只好有节奏地收紧小、狠狠拧着狐狸的肉棒报复,可结果就是甬越来越热,每每被到感的肉时,嘴角也出了可怜的呻:“一点嗯哼——都不公平嗯……”
“与其去找不知底细的陌生人,我也许会……好一点吧?”
————
“都被你猜到了……”
可牧星野没有说出来,只是搂住她的腰,右手插进她的发里加深了吻,腰也不听话地往上起来,饱满的袋都拍得花“啪啪”作响,直到她呜咽着抓紧他的肩胛,才故意重重往心碾去,将她推上无法拒绝的高。
烟烟:?好像也是……
耳后,出人妻那张端庄漂亮的鹅脸,少了丝丝缕缕阴影的面庞白里透红,得像是剥了壳的熟鸡,牧星野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那时候……我猜你没有其他的目标。”
烟烟:(〃>皿<)原来大家都在演戏!
“唔嗯嗯——”
亲妈:真是对你和老公的真爱的赞扬!
哀求都绵绵的,只会刺激着男人变本加厉地把玩着张合吐水的蚌,余烟才想起他的手指有多灵活、再小的细节都不会忽略,在他的指尖于前后之间往返时更是感地颤抖起来。
“真狡猾。”那时候余烟惊讶又紧张得要命,怎么会注意到他是不是在忐忑地等着答案呢?
她亲着亲着,才明白为什么牧星野言又止了——不就是因为一直在偷偷关注她,才把她的情况掌握得七七八八吗?
“嗯什么呀……”余烟埋怨地低去咬他的,下动得更厉害了,每次都要把漉漉的肉吐出半才吞回去,“咕啾”的水声愈发响亮,哪怕闷在被子里也没办法逃过耳朵了。
氧气都被男人走了,余烟迷失在那双琥珀色的瞳仁里,他半眯着的桃花眼像是即将合上的珠宝盒盖,悄悄出里柔的秘密,可下的动作那样强,哪怕肉痉挛着也无法阻止他深而缓的弄,把高的小得乱七八糟的。
“我很紧张。”
淫汁汩汩地往外冒,像是被挖开的井眼似的,蒸腾着的快意熏得余烟也快要发烧了,闷在被子里的已经冒出汗意,互相摩着的肌肤粘腻而亲密,犹如两块半的糖果、彼此分享着诱人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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