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他拿来可怕的假阳,余烟咬着摇,在被贯穿的恐惧中只能开口,下边的小嘴也一张一合的,发出“咕啾”的细语,仿佛要出卖所有偷情秘密。
不需要故意控制,散鞭都会抽过最感的,顿时炸开的两电让她发出又一声,两只本就充血、连上面细小的褶皱都张开了,被鞭打时更是生出加倍的疼痛和快意,竟然还浪地得更厉害,惹来丈夫连连的鞭笞。
被抽打的肉也如濒死的蚌狂乱地翕合着,出的汁不仅沾到了鞭子,还被抽得溅开,摄像机诚实地记录着每一弧线,还有她都微微抽搐起来的大儿。
黎思白扬起一个冷笑,笑容和他的脸一样迷人,余烟很少见他出这副表情――哪怕是曾和他玩这样的游戏,两人到最后也还是扮演不了,笑着到一起。
余烟惊得浑哆嗦,她的前后背都被植入了难耐的麻,肌肤底下像是有岩浆在动,让她恨不得把自己给拆开了晾一晾,而间的意在黎思白抬起她跪着的右时,同样暴无余。
可惜已经晚了。
她羞得不得了,但事到如今怎么挣扎都没用,甚至挣扎的力气早就被鞭打成了碎末,躯颤动只是因为本能。
“怎么这么,嗯?”他就像是在惩罚淫堕落的妻子那样毫不留情,不放过这对爱勾人的丰满团,“打子都舒服,那要是打你的肉呢?”
“老公不要!我,我承认呜……”
“继续说,宝贝儿。”只是一鞭子就足够让妻子委屈而惊恐地掉眼泪,黎思白抓紧了她拼命要合拢回去的膝盖,让被抽打得红的肉晾在空气中。
“不可以呜……老公求你,会被打坏的……”
“那老公我……”她不知怎么办才好,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拼命想要惹起他的怜惜。
“啪”的一声因为混合了汁而粘腻不堪,但盖不住她的尖叫,肉没能躲过和一样的命运,如被雷劈似的,疼痛和热一齐填充着,涨得薄而感的快要裂开了,像是熟透了的石榴籽,也许只是轻轻一搓就会爆汁。
她的眼睫闪着泪光,衬得眼神愈发柔,被打得尖叫息时溢出的口津已经沿着嘴角下,划过绷紧了的颈子,沾了几散落的黑发,显得可怜。
昨天出去玩没更新!今天补上_(:з」∠)_
“宝贝儿,我都知了,你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区别呢?”
黎思白叹了一口气,摇了摇:“明明被了那么多次,比起之前都大了一点儿,以为我没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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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好喜欢这种play?(? ???ω??? ?)?
“呀啊啊――”
余烟反低去检查,这当然暴出她的心虚和慌乱,这下丈夫更确定了,举起鞭子就往两团颤动的肉抽过去。
――――
生怕丈夫把她偷情的地方给打坏了,余烟唯有低泣着承认,像是被主人吓坏了的小物,这才想起要出肚讨饶。
亲妈:是play中的play!
“哼,差点忘了。”黎思白翻下床,却是将摄像机挪到了她的右侧,更是清晰地拍摄出两嘟嘟的肉,不是颤抖还是张合,亦或是收紧时把蜜汁给挤出来,淫的画面尽数记录。
眉抬起,他的手也跟着扬高了:“只能继续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