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她跟开了什么窍似的,跑去跟一个贱人睡了。
他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想哭,他抽抽噎噎的,拽着纸鼻子。
这辈子栽最大的跟就是去给陆周月当哈巴狗,这导致他在外面脸被金子都重。
“我丢人怎么了?我在陆周月那边更丢人。”
靳行之泪眼汪汪,抱怨着,还理直气壮。
两个人蹒跚着往前走,醉意逐渐褪下去,就快到靳行之家门口时,他忽然问:“你会跟陆周月睡吗?”
要是后者,那就是纯纯傻。
靳行之没说话,他垂着。
靳行之摆烂了,他说啊对对对,我是傻。我早知这样,我就不带她去看了。
施良又被气笑了,他扶着人的肩膀问:“你到底是因为陆周月跟不如你的人睡了难受,还是因为陆周月跟人睡了难受?”
这是不一样的。
施良没了脾气,他一把拉住靳行之拽起来:“走吧,我给你送回家。别哭了,真踏丢人。”
“其实我觉得这跟你带她去看黄片没关系。”
施良说:“你以后只能有我一个好兄弟。”
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晚风里,靳行之好像是醉了。
“哎,要不说你是好兄弟呢。”
“你是真傻啊靳行之。”
靳行之要脸,在外面特别要脸。
被不如他的人睡了,他气不过,他委屈。那是别人打了他的脸。
靳行之拳了。
“那当你兄弟可真踏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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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不懂什么的,我都怀疑她不是看黄片受刺激了,人家里面怎么干,她就想跟着怎么干。陆周月就这种人,看着很聪明,实际这方面什么也不懂,不懂她就想研究研究,她就这种人,再被那个贱人一勾引稀里糊涂就睡了。”
施良被气笑了,他扯了个笑容出来:“我答应你了。”
“怎么没关系?她陆周月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人。”
他也没说自己被陆周月摸了鸡巴,说不出口,太丢人了。
靳行之摁着施良,还不让人喝酒,很诚恳:“你就当帮我个忙,给她矫正回来,跟她说那都是不对的。这才是正常男女之间交往。”
靳行之瞬间僵了,看着他的眼神里情绪翻,最终说:“你是我的好兄弟。”
施良骂他。
施良瞪大了眼睛:“你特么真牛。”
靳行之没提这人是谁,就说的席星洲要一没一,活像是被人骗了子一样。
靳行之又开始叨叨,说你得注意点,陆周月可难伺候了,这不喜欢,那不喜欢。让他别抽烟了,陆周月最讨厌别人上有烟草的味,说难闻。
“傻。”
“哎,我跟你说了,你别跟别人说。这事儿算我没脑子。”
“会,因为哥现在鸡巴就了,想陆周月。”
“那傻哪哪都不行,长得不好看,还穷,还脏。”靳行之骂骂咧咧。
施良问他:“那我要是跟陆周月睡了,你会生气吗?”
靳行之了鼻子,从带着陆周月看片开始说起。
至于陆周月,他没怎么接过,也不了解,看不透她到底想什么。
“哎呦,反正。就反正后来我问她,我说她能不能离那个人远点,我给她介绍更好的人。她就说要你。”
施良说。
他知了,这里面没脑子的人,就靳行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