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下去找郑姨。”
人的联想能力是无穷无尽的。
她嘱咐了这么一句,席星洲应了一声:“好。”
加上情窦初开,他待在家里写作业的时候冷不丁就会想起来陆周月,一开始就是单纯的想她在外面玩得开不开心,现在又在什么……
诚然席星洲是有点这个想法。
只要出现那些画面,阴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起来。
刚劲有力,锋利尽显,全然是大开大合之相。
家里空空,热而。阴暗的房间就连他床的那盏夜灯都照不亮。陆周月嫌丑的猫崽子已经长大了很多,趴在床脚睡得香甜。
陆周月坐在床上,用手臂撑着,歪了歪说:“澡都洗了还谈什么知识点。”
发,跟丝绸似地铺散开,垂在左肩上。
的次数多了,连晚上梦都会变得难熬。
她随意地冲了冲出去就看到席星洲正坐在桌前另外一把椅子上写作业。
他觉得自己并不是重的人,可自从开了荤之后就日渐变得很感。
席星洲结动,轻轻叹了口气,把刚刚没说完的话补充上:“笔记给你放在桌子上了,你到时候记得看。”
陆周月拧了拧眉。
“浴室有点。”
随着长时间见不到陆周月而积攒下来的情绪,在靳行之接通电话那次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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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那个时候他就会醒过来。
席星洲转过,先是对上她那双被水汽蒸过漉漉的狐狸眼,下腹骤然一紧。再看她光着脚踩在地面上,皱了皱眉:“地上很凉吧,怎么没穿鞋。”
他在梦里看着陆周月那张脸因为他而变得染上红晕,眼睛迷蒙就控制不住地想把人的更狠一点,让她喊自己的名字。
一次又一次。
梦里面不会出现施良,也不会出现靳行之,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他跟陆周月两个人。
陆周月说:“楼下的客人不用在意。”
席星洲感受到后的视线,他没回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笔记本:“你一周都没来上课,拉下来的功课肯定很多,又快月考了,一时半会我觉得讲不完。”
“对了。”
那里面无关情爱,甚至无关情。
浴室里还有水汽,地板也漉漉的。
此时席星洲看着靠在床上正看着他的陆周月。
可不知为什么他最后总能想到跟陆周月上床的时候。
他的字跟他的人可不太一样。
这是理所应当又让人难过的事情。
他碍手碍脚地把猫从房间里扔出去,躺在床上嫌自己恶心又忍不住的在脑海里意淫着陆周月,迸发而出的时候,他盯着斑驳的墙面。
睡衣的领口有些大,隐约能窥见里面的沟壑。
毕竟这个年纪火气十足。
爱上床这种事情都让她说的毫无所谓。
如果是在半夜里醒过来就会很难熬。
其实是不太喜欢别人先她一步占用浴室的,空气都会变得充满水汽,虽然席星洲似乎并没有用热水,狭小的房间里也没有蒸笼的感觉。
他们接吻,爱。肉纠缠。下黏腻。
他喜欢陆周月,越来越喜欢,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我把知识点全都写下来了,你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