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枪的人会在这种关节附上一层茧。
他凑过来想吻陆周月,看她又侧过。
尖被他粝掠过,指关节的糙摸在她上像是砂纸。
他伸手把人抬了抬,脸上的笑意不见了:“你跟人爱就是这么的?直接就干?”
陆周月抬眼看他:“我也无所谓。”
眼镜有些歪,傅温文干脆摘下来扔在一旁。
“万一有人来了,可全都看见了。”
陆周月满脸厌烦,她不屑装,也没必要装。
傅温文指尖顿了一下,他看到寒光一闪,近了自己。他本能地要躲,生生强迫自己顿住,挨了这么一刀。
在进来这间教室的时候,陆周月就发现了摆在课桌上的美工刀,不动声色趁他把人抱起的时候攥在手里。
傅温文弯下腰,贴在她的脖颈,温热的尖舐着她的颈侧,引得她一阵阵的战栗。
是有点小算计的。
“真在这儿?”
一点小小的动作,他早就该发现的。
“我无所谓,那你呢陆周月。”
傅温文亲了亲她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问。
他的手就停留在她的腰,着她腰侧的肉,顺着她后面的尾巴骨,撑起子边缘的隙,一路向下。
没想到牙尖。
无视她把带拽的乱七八糟,压在他上有点重,以及指甲动不动刮着他的腰腹稍微有点疼。
“躲什么?”
子扯开了,她就伸手去扯傅温文的内。
他眸子一黯:“那现在,总该轮到我舒服了吧。”
也就是这一刻,傅温文的脸色微变。
傅温文把她揽着离自己更近了,那双手先是过她的,又顺着她的肌理向下,停在子的边缘。
陆周月知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
“过分了。”
他伸手捋了一把发抱着她的腰往前了,私密的位隔着两层衣服交叠。
这是真正的居高临下。
纵然她给了自己很多很多个借口,然而坐在这张桌子上,她攥紧了桌沿也压制不住内心翻涌着的叫嚣。
傅温文擒住她的手,被三番五次打巴掌,还是脸这种地方实在挑衅他的底线。
再装下去就恶心了。
他瘦,可陆周月还是能被他笼罩起来。
教室里随便找了张凳子把人推上去,跨坐在他上就开始扯着他子上的腰带。
要怪就怪他也栽在了美人关上,只想着把陆周月拿了七寸,就算她心不甘情不愿最后也得这个。
“亲都不给亲,这么吝啬。”
陆周月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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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周月也没想致他于死地,不长的美工刀插在他肩。
傅温文掰着她的脸过来,看了两秒,抱着人直接起,将她放在桌上,把桌面上的书籍一扫而空,双手撑在她的侧。
“舒服了?”傅温文叹了口气,一副不痛不的样子把这薄薄的一片小刀下来,扔到了一旁。
“你要就,不就。”
幸好穿的是黑色衬衣,这血下来,也就只能让黑色变得更黑一些。
“哦对,我们演的也不是这种你情我爱的戏码……”
枪。
在接受这笔所谓的交易时。
他凭什么会认为受人威胁还能得到好脸色的。
陆周月还是觉得恶心。
傅温文哼笑了一声,不强迫她能使出来什么好脸色了,他揪着陆周月的衣服准备撩开时,发现她一僵,不由自主往后躲。
带上眼镜叫斯文败类,摘了眼镜就是禽兽。
傅温文笑着。
“你现在是为了喜欢的人、为了权势被迫低,你应得的。”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