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观察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吗？就是，周月平时有没有说过这些事情，琐碎的。”

        “实话说，没有。一点都没有。这些也是我突然发现的，发现的时候事情早就已经发生了，连我家保姆都没看出来。我看周月也没有太在意过这些关系，之前这些人她一点都没有提起过，我想着她可能就是一时贪玩，等着玩够了，觉得没意思了，以后也就走上正轨了。”

        她问：“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们给周月换个全新的环境，把陆家的一切跟她分隔开，然后跟她现在接的人都不要再联系了？”

        “倒也不用割裂的这么厉害。我的意思就是，循序渐进。要想彻底改变，肯定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变动的，你们要好长期的准备。这需要时间。冰冻三尺也非一日之寒。”

        “等等，我们不要用成年人的思维去判定一个孩子。”赵英笑：“我们眼里这些可能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能掌控好度量，可她也许还不到。”

        陆周月把狗揪着拖到一边，赵英看了一眼狗，又看了一眼陆周月，见她低了：“阿姨再见。”

        “他们两个人突然产生关系，我是很意外的。但我又觉得，最起码比之前要强一点，男欢女爱这种也算是……一种交吧。”

        “可以尝试去，但是父母一定要参与。不要让她觉得，什么都只能靠自己，她自己就能理好一切。她理不好的，我们生意不一样吗，要有左膀右臂。”

        陆周月牵着狗从外面回来，屋子里扑面而来的热气。

        “那她说想生意，这个事情……”

        “其实圈子里有些人，也就是其他家的孩子，也会有这种情况。我不确定是不是她的朋友交际出现了问题。”周女士说。

        赵英也朝她点。

        赵英问。

        “先尝试帮她离开这个环境，家长要多抽些时间来陪伴、引导，跟之前的伙伴是不是还要交，这要看她自己，但是如果再继续想要保持那方面的关系的话，家长们就要给孩子说明这个情况，一些必要的插手。年纪还是太小了，这么早接对也不很好，对吧。离开固有环境之后，人往往是要进行一定适应跟探索的，这个过程里一定要多注意。”

        “啊，那我送您吧。”

        “周月，下次见。”

在这方面的确让人没办法理解，可是周女士总有原谅女儿胡作非为的借口。

        “您说的是。”

        “就是有没有可能，她不是自愿的？”

        她扯着围脖挂在衣架上，那边周女士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恳切地握着赵英的手：“真是太谢谢你了，跟我讲这么多，受益匪浅、受益匪浅。以后我们家孩子还要拜托您多多照顾了。”

        “我也是父母的，孩子好才是我们共同的心愿嘛。时候也不早了，我有个学生还在等着呢，得走了。”

        周女士了额：“你知，当家长的有些话真的不好去说。我上次尝试的提了两句，她不太乐意我去说这些事，而且给我感觉她对这些人也没有太多的感情，你明白吗？不像是那种，正常关系。”

        周女士摇摇：“我不是没想过，但是，不会。没经过我女儿允许接近的人，她其实很难跟这些人建立关系。就隔那个小孩子，之前之前都是他追着周月跑，在很长时间里，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始终是单方面的。”

        叱咤风云的周女士如今也只能像鹌鹑似地坐在沙发上，小鸡啄米似地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