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甜迟疑了一会儿，又说：“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是跟粉丝怎么怎么，还没成功呢就成功糊了。主要我也是真没注意，后来瓜太多了，各种花式塌房。除了的，其他瓜我真记不住，你想听这个？不过你问他干啥呀，遇上啦？”

        “这歌是谁放的？”

        ：哦哦，你怎么突然又加我好友了？歌你听了没，感觉怎么样。

多了的沙哑，并没有太激烈的节奏，可能听得出他情绪里的苦涩、无助。

        “歌曲。”

        陆周月报了自己的名字。

        ：对呀，问这个干嘛，你要给我介绍资源啊。

        ：嗯。

        “歌曲吗？晚夏吧。这首歌最近出名的，XX唱得，好像是给他去世的妈妈写的。”

        “他妈怎么了？”

        “他妈？他妈我怎么知？”乔甜又说：“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是在骂人。”

        “我想成为你的骄傲，在有朝一日。”

        “？？”

        “啥晚夏。”乔甜不明所以。

        “叫什么名字？”

        这不经意间渺小的插曲，越过时光。

        ：你不是想找公司吗？

        樊策瓮声瓮气地应着：“我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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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他妈妈死了，我听说好像是什么凶杀案受害者？当时网上还替他悲惨了很久呢，过去太久了，我也不太记得啦！我不太喜欢这个歌，听了怪让人emo的。”

        陆周月手指放在键盘上，良久她回复。

        “emmmm……”乔甜那边思索了一阵子，说：“那你现在不喜欢小鲜肉改喜欢大叔型的了？”

        “不过这个歌手我倒是知一点，他不后来塌房了？说草粉、卖惨。”

        不同的嗓音，同样的歌词在这一刻重合。

        明明是同一首歌。

        ：你是？

        “不知，怎么了？”

        那边似乎也在玩手机，回复的相当快。

        ：？

        陆周月驻足，听完了整首才在合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他大概没打备注，时间长了，连加过谁都不知了。

        ：真的，假的？啥意思。

        乔甜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了？”

        “我记得他胡子拉碴的，看起来脏脏的。不过搞民谣的好像都是一脸颓废，整的像文艺青年一样也是正常作。”

        “哦哦，你说那个。我听过，那不是‘谁是歌手’那档节目里爆火的歌吗，那个节目我还看来着，叫什么樊来着的民谣歌手唱的。”

        陆周月找出来手机，从申请列表下，找到了樊策。

        “？”陆周月缓缓打出来一个问号。

        最后的最后，她听见赵英的声音：“小策，妈妈回来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歌词这么说。

        所有的歌曲就此结束。

        听得出来，樊策现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有些羞涩，对于歌词里对妈妈表达的思念、感悟还难以启齿，嗡嗡作响。

        陆周月想，这版里的樊策更小心翼翼，透着骄傲、喜悦，连歌词都变得积极向上。很难想象这首歌后来会唱哭很多人。

        陆周月没解释，她实在不了解什么娱乐圈的新闻。扒拉出来乔甜问：“你有没有听说过晚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