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你们能有今朝的快活,当陆家一点不知吗?我说的,陆家能让你们活,也就能让你们死。大不了我们就一起死,想看到这种局面吗?”
“嗯?”
随着医生把输针插好,离开,那始终背对着他的女人转过,靳行之愣了愣,听到她张嘴骂:“你是不是有病啊靳行之?”
“靳叔叔,价格不合适的话我们还可以再谈。”
靳行之也就动了动手指,刚挪开了一点点,又被盖了上来,听到边有人说:怎么还是这么凉。
陆周月在把这个人名说出的那一刻起,靳父就愣住了,而后起伏着膛说:“不怎么样,这是我们家的家事。”
他皱着眉,手掌动的更厉害了,张了张嘴,觉得嗓子又哑又渴。
上辈子种种的经历到底给陆周月磨出来了沉稳以及天生上位者的蔑视,那些惨痛的回忆化成了她眼里的淡漠。
真可惜,居然没死。
手上有什么东西盖着,他蜷缩着手指想挪开,整个脑袋都被固定着,他侧不了,也翻不了。
陆周月拿着手中的支票,语气温和:“现在可以谈谈价钱的问题了吗?”
他忍不住呻了一声,紧拧着眉。
“How is he?”
他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
“我今天能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这些话,已经是上天的恩赐。”
“叔叔,别等到被人上了绝路再来说后悔,拖累不该拖累的人”
靳行之绷着一张脸。
边的人猛地站起了,他只看到了个背影,女人纤细,盘着发,慌慌张张出了门,没过多久一群医生进来,掉了他手上插着的滞留针,又重新扎了进去。
靳行之总是在梦。
她不信神灵,可又不得不承认,神灵还是看了她一眼。
他好像楼了。
靳行之下意识就想到了吴英,那个女人总是缠在他边,用尽了一切手段来制造肢接,恶心。
“吴英的份如今确实显赫,但我换句话说。一个叛国者的显赫,能持续多久?有时候有钱也不会拥有一切。”
她笑着站起来,垂着扯着衣服拉下来衣领,说:“看到这疤了吗?”
总感觉比楼都疼。
“你猜猜是谁干的?”
看清了陆周月的时候,他紧抿着,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
医生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他听懂一点,又一点都听不懂的话。
她叹了口气从地上捡起来支票本,抬问:“叔叔,你知为什么陆家会仓促的撤离这里,中断生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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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女人。
他忽然想起来。
“我疼。”
梦到一扇门,门外面折着漂亮的光。
毕竟楼,下去也就疼那么一下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像现在,这针像是要刺进他的骨里。
楼的时候没哭,跟人打架打的肋骨折了没哭,被人排挤关进学校换衣间锁了三天也没哭。
……
“是其他人给了更好的价格吗?比如,吴英。”
“陆周月,你有没有教养?你怎么敢跟我用这种语气说话的?”
离那扇门越来越近,他猛然惊醒,盯着天蓝色的天花板,微微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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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像是松了口气,说了一声:“thanks.”
疼得钻心。
“因为这生意,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