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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儿啊,就是小靳……这傻孩子不知犯什么轴,自己在小区楼下坐了一宿,本来就不太聪明,现在人都快烧傻了。”
靳行之刚要开口,猛地咳了两声,摆着手说:“周阿姨,我没事儿。”
又骗他。
靳行之了鼻子,一个人往前走,没走两步,就听见周女士在后面喊了一声:“小靳!”
周女士看他表情不对,抬手摸在他脑门上,惊呼了一声:“哎呦,这烧的。你等着我叫司机开车过来,咱们还是去趟医院吧。”
陆周月那边没睡醒就听到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她抬着酸的手臂迷迷糊糊找手机,席星洲就已经坐起来把手机到她手里,弯腰在她额印了一吻:“你接电话,我去趟洗手间。”
“我先回家,我先回家了……”
骗子。
就这么一个万一。
她也是答应过他的,说会回家。
“是觉得我太好欺负了吗。”
登时间,意识全无。
那边周女士见人一接通电话问:“周月,在哪呢?”
少女的酮在灯光下白的发光,上全是些斑斑驳驳的印迹。
席星洲跪在一侧趴在浴缸的边缘抬手摩挲上去。
陆周月嗓子又哑又干,点了点。
“也不想想能不能承受的了。”
他们就着这个姿势或许过了很久,久到陆周月的呼逐渐平稳、匀称。
“这么大个小孩儿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呢?实在不行你就来家里住吧,有地方。”
席星洲牵着陆周月的手在犬齿上磨了磨:“坏家伙。”
“现在还多了别人。”
他盯着墙的一角,想起来白天的事情。
他勾着人的手握在手心里,看着她平静的面容:“所以总是给我出难题。”
陆周月听到医院这两个字霎时间清醒,她捋了把发撑起来问:“哪个医院?妈你怎么了。”
“来趟医院吧。”
“这是受什么委屈了?你爸妈不在国内,有什么事儿你尽跟阿姨讲嘛。”
靳行之坐在小区里离陆周月家里最近的一把长椅上等了一宿,还是周女士大早上出去晨跑锻炼看到人大惊失色地给昏昏沉沉烧迷糊的靳行之晃醒。
靳行之很清楚,陆周月是不会回来的。
周女士看靳行之眼圈一红,泪眼汪汪的,赶忙将人拉起来:“走,去阿姨家里。家里有药,赶紧吃点别感冒了。”
一晚上,靳行之都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的烧,手脚都是冰凉的。
她往他怀里缩,席星洲愣了一下,而后将人裹在怀里轻轻拍着哄,慢慢将埋在她里的向后撤出来。
他平静的跟靳行之谈什么要各退一步……
“贪婪。”
但是他又想万一呢。
“小靳?你怎么睡这儿了?”
靳行之只摇着,眼泪啪嗒啪嗒往地上掉,推拒着:“我没事,我真没事周阿姨。”
他很克制没在外的地方印下来这些吻痕,但是不经意里还是留了两枚,红的泛紫。
大概是真的很累。
席星洲把酒店的浴缸清理了一遍又放好水,把人泡进去的时候她还没什么意识。
“施良是,靳行之也是。”
有时候还真恨自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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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就知会是这种结果,但是靳行之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
怎么说也是打小看着长大的。
周女士连忙把自己的围脖摘下来给他挂脖子里:“你这孩子,没带钥匙家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