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哪里话。”
靳行之看着傅温文角扬了扬,遥遥举杯,一个人将酒喝完。
陆周月绕了一圈,目光定格在他上,很快当没看见,调就走。
原本靳行之想要问的事情也被陆周月说的事儿给打散了。
“这些位置向来都公平,对方要是个庸才,寒门也好,贵门也罢。终究要落个德不位、不得善终的下场。若是人才,就算是寒门,终有一日能出。”
要跟他上床?
上辈子靳行之得很好,这辈子想来也不会差。
“等我通知你。”
那边助理幽幽看过来,跟江森吐槽:“这些有家世的人可真好,从小的教育资源都能跟寻常人拉开距离。难怪寒门越来越难出贵子。”
江森抿笑着,看向跟他快差不多高的后辈,两人握手,碰杯。
陆周月刚刚是答应他了?
“话不能这么说。”
她拍了拍靳行之的腰:“跟我去见见江市长,以后你们两个也会经常见面的。”
“你知我要开展城市建设吧?没事的时候,你就去跟着多学学。以后这些开发地产项目,你可能要费点心帮我持一下。”
为什么。
“哎,又不说话?”
她强撑着把整场宴会下来,傅温文不知又从哪里掏出来他那个破眼镜架在脸上,笑等着她来敬酒。
这不是天方夜谭?
陆周月跟靳行之也没有久留。
靳行之看她一副盖弥彰的样子,登时间有些不镇定了,咬着牙说:“傅温文,你没看见?”
“江哥,跟你介绍一下,这是靳行之。”
他深一口气追到陆周月边问:“他来什么?你邀请的?”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调动陆周月的神经。
目的达到了。
江森的目光放在陆周月的上,仰着把最后一滴酒喝尽:“你怎么知,他们私下里不会付出比寻常人更多的努力跟代价?”
陆周月攥着那个锦盒,克制着没把东西扔出去,肩膀颤抖着。
但陆周月理的得心应手。
“这是江森,嘉开市市长。你就跟我喊江哥就好。”
人下手。什么时候有空,约个时间?上次不是说我技术烂,我学了,肯定让你爽死。”
江森在两个人之间巡视一圈,点说:“年轻人爱学是好事,但还是要以学业为重。”
这是一副提携小辈的样子。
正当他要歉的时候,陆周月转说:“好。”
傅温文是存心逗她,可没想真给人逗急眼。
她可一副要把他弄死的样子。
“他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陆周月换了收腰的白裙,整个人相当的素雅,看见江森,她说:“对了。”
她抬脚再走,傅温文没跟上来,他在原地有些想不明白。
“人不能自负,亦不能自卑。走好自己的路,好的自己的事就好。”江森把杯子放在一边,说:“行了,我们也该走了。”
陆周月说这话的时候,可真是看不出来一点高兴。
江森正在跟人寒暄,看到了他们两人,其他人也很知趣地散开。
“谁?”
靳行之看见他如临大敌。
陆周月遇见了傅温文,整个节奏都要被打乱了。
“当然。”
“嗯?什么?”
陆周月从旁笑:“江哥,我一个人这么大的项目实在忙不过来,更别提还有学业的事情。行之跟我自小一起长大,我想把城建那边的事情让他多学学,以后也麻烦江哥多担待点。”
“看见你们,真觉得时光人老。”